梅姨敏感得不住颤抖,花蕊流出粘稠的淫液,顺间就把紫红色龟头沾满。 我令梅姨抱住了自己的双腿,将雪白屁股高高翘起,屄穴向上露出,然后甩动坚硬巨大的肉棒,不断击打在她灼热粘腻的穴口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每击打一次,她就颤抖一下,娇吟一声,点点淫液四下飞舞,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粘稠的淫液,连带那雪白梅花纹身、大腿,也粘上闪亮的淫丝,梅姨终于忍不住求道:「爷,别逗…奴家了…里面好难受…求您…!」说到这里,她脸色又羞红起来,后面竟不知如何开口。、 我脸色一怒,眼神寒光闪烁,梅姨看得吓了一跳,便连忙腻声道:「少主,请息怒……是奴婢的骚屄痒,求您用大鸡巴狠狠插进奴婢欠肏的小骚穴!」 我嘿嘿淫笑着,满意地点点头,握住肉棒根部缓缓地将龟头刺进湿淋淋的雪白梅花中间,然后扶住她的纤腰,缓缓插了进去。 梅姨长长喘息,不一会却皱起了眉头,脸上神情既似舒爽无比,又似难受万分。 我缓缓转动,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纠缠,挤压着阴道中每一个角落,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心上。 梅姨张开了丰润的红唇,情不自禁地腻声「啊」的一声叫了出来。 「好大……好粗……骚屄爽死了……爷你好厉害……」 我还未开始抽插,梅姨就神魂颠倒,状若痴狂,扭动腰肢不断转侧。那「先天一气纯阳功」还未运起,她的纯阴真气便欢呼躁动起来,迫切需要我这个真命主人去安抚它。 我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,将肉棒退出,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,再狠狠一下插入,响起淫靡「啪」的声音……她「啊」的一声,叫了出来,声音又长又腻,骚浪无比。 对面岳子木,听得更加兴奋,只觉得这声音好甜好腻,简直能勾人魂儿…… 她蹙起秀眉,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,更是让人心神荡漾。挺翘的酥胸随着我的抽查前后跳跃,不住荡漾起眩目,如白浪般的乳波,而下体却好似泄洪一般,骚水流过不停。 她主动拉着我趴到她娇躯上,随即紧紧抱住,把樱唇凑了上来,迷迷糊糊的寻找着我的大嘴。 我搂住她翻了个身,让她骑到我身上,这样岳子木就能看到她赤裸的背影…… 在翻身之即,肉棒深深地插入骚穴里,龟头竟顶到子宫里头,陷进去一小截。 梅姨被深深插入,爽得好似死了一般,趴在我身上大声喘息,浪叫着,良久却仍未缓过来,瘫软着一动不动,只是那迷人娇躯不时兴奋得颤抖,下身更好象失禁一般,那骚水不断涌出,我的肉棒火烫异常,她感觉骚穴快要化开了。骚水在结合处的丝丝缝隙里,不断挤出来,竟把我大腿,胯间全淋湿了。 「啊啊啊啊啊……爷……你好强状…好厉害…快把贱妾给肏死了…嗯哼…大鸡巴…好粗…好烫…奴的骚屄…好胀…好热…啊啊啊……不行了…快泄死奴家了……」 此刻她那优雅清丽的仙容已不存在,倒像一个沉沦欲望的淫娃荡妇…… 那边花魁也卖力地大声浪叫着,但一听就明白她在装腔作势……哪及得上梅姨真情流露?这就是极品女子和一般女子的差别,梅姨随意的表情,声音都如此迷人,哪是一个妓女所能媲美的? 她的淫叫声甜腻骚浪,但穿透感极强,不止引来岳子木和张昭远两人关注,这两栋阁楼的嫖客,也都动容起来……只觉得这位女子光是叫声,就能令人热血沸腾。就连在玩弄沈如壁的吴员外,也连忙打听,这女子是谁? 沈如壁当然知道这声音是从我房内发出的,她有些不满,心中暗骂:「欠操的老婊子,竟比老娘还要骚,这浪叫声估计连春香阁看门的公狗也要听得发起情来。 梅姨羞得两颊痛红,她知道刚才叫声太响亮了,而这边窗子还打开着,估计被很多人听见了。 我吻了她一下,调笑道:「老骚货,你苦炼这耐战的「阴阳采战功」,到床上怎还如此不济?」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,欢好经验丰富无比,怎想到我如此厉害,不禁害羞低语道:「是爷太过厉害,奴家技艺粗浅,挡不住爷的攻伐。」 我也非常奇怪,今日怎如此神勇,肉棒在她的骚穴里,好似烧红的铁柱,既坚硬又亢奋,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。 肉棒不住跳动,伴随着龟头在子宫不停涨缩,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丹田里,硕大的龟首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心里头的精华。我知道,如此这般,只顾吸取,不反哺给她,定会令她油枯灯灭。 岳子木站在窗口,失神地看了过来,刚才梅姨的叫声,他太熟悉了,在她被凶岭七恶强奸的时候,也是这般浪叫,只是没有如此骚浪……但声音却是一模一样…… 搂外轻风吹过,竟令他感到一丝刻骨的寒意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第二十一章 因爱生恨 岳子木从女子的浪叫声,听出是自己的心上人梅绛雪,但心中又害怕,始终不敢认定。 梅姨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,心中瘙痒难耐,既希望我狂野抽插,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,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。 为了故意羞辱岳子木,我用力抱住她纤细的腰肢,淫笑道:「老骚货,舒服吗?」 梅姨抓住我的手臂,浪声叫道:「舒服,奴家好舒服!」话音未落,我抽出肉棒,梅姨失望得呜咽了一声,拉着我的手,睁开欲情媚眼哀求的望着我,哽咽道:「爷……奴家要你……」 我翻身将她压到身下,举起她雪白圆润的大长腿往螓首压了过去。 梅姨羞得满面通红,全身只剩肩部着地,整个人折叠起来。她知道我的企图,用力抱住自己一对大长腿,那雪梅屄穴向上露出,展示在我的面前,两片嫩白饱满的阴唇变的无比柔软。 我轻轻用力扯住阴唇就拉了开来,露出神秘的花园和淫靡的骚洞。 梅姨的骚穴湿漉漉一片,整个下体散发着那浓郁的,成熟妇人特有的气息,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,不住挤出香浓的淫汁。 我淫邪一笑,用左手三根手指对准骚洞,慢慢插了进去,再一边仔细体会个中滋味,羞辱道:「臭婊子,以前你的情郎这样玩过你的骚屄吗??」 梅姨又是饥渴,又是屈辱,颤声道:「没有,他从没爷这般会玩!啊…以前他只拉过我的手,搂搂抱抱而已……」 她的这番言语,令岳子木听得心中一突,同时又难受至极,连肉棒多软了下去。花魁回头幽怨地看着他,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,顿时明了怎么回事?心中暗道:「这少东家也太过分了,这么羞辱他,就不怕他拼命?」 *** *** *** 我不管岳子木怎么想,即使他要杀我,也要过她老情人梅姨这一关,心中有恃无恐,于是「嘿嘿」淫笑一声,手指在阴道里抽插挖弄,一边温柔地说道:「小宝贝,你再叫得骚点,爷听着舒服……只要爷舒服高兴了,定会让你欲仙欲死,一辈子也忘不了这销魂滋味……」 梅姨被我抠弄得___雪白娇躯像蛇一般在空中扭动,她颤声呻吟道:「爷想要贱妾……贱妾如何叫……」 我用拇指抵住阴蒂用力的揉动,那插入骚穴的三根手指抽插得更加激烈,嘲讽道:「你这臭婊子,自己那老骚屄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,连说几句骚话也要爷教吗?」 梅姨被羞辱得痛苦又难受,但下身实在瘙痒空虚,并且以前什么淫辱没经历过,便嗲声道:「爷手段了得,乃淫道宗师老祖,是贱妾的主人,贱妾被您玩得服服帖帖,心甘情愿在您胯下俯首称臣!只求主人看在母狗诚心归属的份上,就原谅母狗方才的浅薄无知,多加怜惜疼爱……贱妾愿意做您的一匹小母马,一辈子任你骑!」 岳子木已经确定这无耻淫荡的声音就是自己心上人梅绛雪发出的,他的心更是抽痛,仿佛被刺了一刀。 我望了一眼他痛苦的神情,得意地哈哈大笑,连拇指也插入湿淋淋的屄穴,这样就四根手指一起捅了进去,脸色邪笑道:「妙!不亏为资深老婊子,说得真妙,只是还应该更骚浪一些!」 梅姨那骚穴已张大到极致,她胀痛又兴奋,不由扭动屁股,顺应着我手上动作,又颤声嗲道:「爷胸襟广阔,您若是宽恕贱妾的无知浅薄,贱妾不仅给您做小母马,还愿当一个低贱的奴婢,自荐枕席,从此全心全意地服侍您……贱妾若能得到您的宠爱,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报!爷在床上如天神下凡,勇猛无匹,这天下男子没有可以和您相提并论……只求您别嫌弃贱妾淫荡成性,且是残花败柳之躯……」 听到如此淫荡的话语,岳子木气得大声怒喘,胸口起伏不定,他握拳的双手,指甲陷入肉里,鲜血不断滴下——看得花魁花容失色,惊恐地躲到一旁。 梅姨越说越是顺畅,口中不断吐出献媚讨好之词,仿佛从中获得莫大的快感,俏脸越来越红,既害羞又屈辱,但娇躯却越扭越烈,一对雪白大长腿在空中颤抖。 我用力将她的大腿压到身体两侧,四根手指狠命抽插,羞辱道:「老骚货,你如何淫荡成性,说给爷听听?」 梅姨既疼痛又快活地浪哼了起来,呻吟道:「贱妾每日无男不欢……啊!不,现在每次只要一看到爷的大鸡巴,就忍不住两腿发软,骚水横流……」她的声音尖腻起来,脸上表情越来越骚浪……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,手上却停了下来…… 梅姨急得扭起雪白屁股,骚穴不断向我手指挺靠,求道:「啊……主人,求您让奴婢快活吧……今后您有任何吩咐,奴家无不遵从……」 我的手在她骚穴上若即若离,时而轻抚阴唇,时而点弄阴蒂,同时淫声道:「老骚货,你还没有让爷高兴,爷怎能就让你快活?」 梅姨饱受调教,床上经验丰富,把我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,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,秀唇中的淫词浪语半含半露,始终搔在痒处,让我欲罢不能…… 我再也忍耐不住,跨到她朝天抱着的雪白屁股上,对准张开的穴口,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。 梅姨腻声浪叫,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,休想有个痛快,便楚楚可怜地道:「爷…您的鸡巴好粗…好大…快捅死奴家的小骚屄了……啊…好哥哥…轻点…好疼……」 她骚穴里面滑润无比,那温暖的淫肉紧紧缠住巨大的肉棒,令我舒爽无比,我淫笑一声道:「小宝贝,你的骚屄真是极品,爽死哥哥了!」我一边说一力坐了下去。 梅姨「啊」的一声蹙眉娇呼起来,身子承受我的重力,弓得更是厉害,脸上神情却销魂无比。 我用力压住她的雪白屁股,缓缓将沾满淫汁的肉棒拔出,待只剩龟头卡在两片光洁的阴唇中间,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……胯臀相接,「啪」的一声,声音淫靡无比…… 梅姨大声浪叫起来,一对手连忙撑在地上,支撑住我的重量。 我向后退了两步,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骚穴,在空中不住颤抖,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脸上。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梅姨几乎哭了出来,睁开美目哀怨地望着我,求道:「爷…好哥哥…亲哥哥…求你肏妹妹的骚屄……」 我高高站立着,俯视着她,冷声道:「欠肏的臭婊子,你的话并不能让爷满意!」 梅姨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,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,又害怕我不满意,哽咽道:「奴家自从遇上爷后,心里再也没有别人,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,岔开双腿,让爷尽情插弄奴家那欠肏的老骚屄……」 岳子木呼吸急促地望着这边,听到梅姨这极度耻辱的言语,他气得双目喷火,眼睛血红…… 我听得梅姨竟然说出此等羞耻之言,心中更是兴奋,得意挑衅地看了岳子木一眼,便放松压住她的力道,把住她雪白的臀瓣,将肉棒轻轻刺了进去,然后温柔地抽插起来。 梅姨轻轻一颤,如久旱逢甘霖般,迎接我的肉棒,同时止住抽泣,浪叫呻吟起来。 听见她无耻浪叫声,我更是激动,便挺动肉棒疯狂抽插起来,肉棒左右上下挑刺,让她快活得浑身颤抖…… 梅姨在忘情迎合之余,淫词浪语脱口而出。 「爷,奴的亲爷,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,可千万别见怪……奴婢有什么不懂的,爷都告诉奴婢,奴婢死死记在心里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!只要爷快活,奴婢什么都愿意为您做……」 我哈哈一笑,抬眼得意地看向岳子木,不经意间竟发现张昭远正吃力地挥舞着岳子木的那柄长枪,心中不由一动,狠狠插了一下,意味深长地说道:「爷胯下这根长枪比你老情人岳子木手里的那把如何?」 梅姨羞红着脸,沉默不语…… 我见她仍未忘却岳子木,心中愤恨,作势要抽去肉棒…… 梅姨感到那滚烫坚硬正慢慢离自己而去,心中一急,便连忙道:「爷,您这撩阴枪粗大坚硬,枪尖锋锐……枪法更是独步天下……那什么岳家枪,跟您这火龙枪一比,根本就是浪得虚名!爷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这凌厉的枪法,杀得贱妾只有招架之功,没有还手之力!贱妾佩服得五体投地,心甘情愿地死在爷的抢下!只求爷将这枪法施展下去,贱妾多体会片刻,便心满意足片刻……」 听到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,岳子木浑身怒发冲冠,心好像被搅碎了,只觉口中一甜,鲜血喷出…… 花魁大惊失色,连忙扶住他,心中万分心疼这个痴情男子,口中娇呼道:「爷,你没事吧……不要因为那个骚货,气坏了身子。」 *** *** *** 而这边,梅姨嗲声道:「「爷,奴的亲爷,您这火龙枪这般粗壮,可要把奴家的骚屄涨坏了!偏又这般灵活,像条泥鳅一般钻来钻去,让奴家魂多要飞了……啊!这一招可是毒龙钻穴……太厉害……爽死奴家……」 「哦!好哥哥,亲哥哥……妹儿快活死了!您神勇无敌,天下无双!您就是老骚货的亲哥哥、亲汉子,老骚货的贱穴愿意让您天天肏,日日玩……爷!用您的大鸡巴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老骚货吧……」 我抓着梅姨圆润挺拔,堪可一握奶子,耳边听着奉承,下身越坐越快,巨大肉棒在那娇嫩雪梅中间疯狂地抽插着…… 梅姨那精致俏脸看上去又骚又浪,那清丽如仙的气质荡然无存,雪白的娇躯上满是潮红色,秀唇更是浪叫出声,道:「贱……贱妾今日方知这销魂……滋味,爷,亲哥哥,亲汉子!求您大恩大德,赏赐几下狠的……妹儿…的骚洞…好空虚…好痒啊……! 梅姨的声音越来越高,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……几乎春香阁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,不但妓女听得面红耳赤,就连嫖客也兴奋得肉棒又硬挺了几分,甚至还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这女子是谁?众人都觉得这女子好骚好浪啊…… 岳子木气得拔出长剑,几次想要飞冲过来……但又怕见到梅姨,显得尴尬……心中犹豫不决! 我挺着肉棒在骚穴狂猛抽插数百次,只把这嫩白骚穴插得肿胀不堪…… 梅姨被肏得打起摆子来,眼神翻白,嘴角流出口水,接着剧烈颤抖数次,随即瘫软下来,面色苍白,神情惶然,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淫液,身体已爽到极至。 我运起「先天一气纯阳功」采吸着饱满的元阴,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,纯阳真气立刻迎接上去,欢腾不已,我只觉得通体舒泰,爽得泄意大起…… 梅姨只觉我的龟首在子宫内又深入一截,硕大的龟头在最敏感处如婴儿一般吮吸,自己则飘飘欲仙,元阴源源不断涌出,竟好似要一泄再泄,欲罢不能,不禁大惊失色,苦苦求饶道:「爷…奴的亲哥哥…啊…要死了…饶命啊…不能再吸了…哦…妹儿…要死在爷的火龙枪下了……」她正彷徨时失措之际,一股浑厚纯正、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,花心烫得大开,子宫里的淫肉更是蠕动着缠上龟头,精神顿时一振,连忙运起「阴阳采战功」,连忙吸取这来之不易的阳精,良久才睁开眼来。 这一番阴阳交合,我们得到好处极大,梅姨隐隐有突破的迹象,只要回去闭关修炼一番,不难晋升到一品境界,而我更甚,隐隐已达到三品中的境界。 我淫笑着地瞧着她,肉棒用力往里面挤了挤,让阳精射到她子宫深处。 梅姨睁开水汪汪的丽眼,惊恐地看着我,求饶道:「爷…奴的亲哥哥,好汉子…不能再进去了…妹儿会怀上的…啊…射得好多…好烫……爷饶了奴婢吧……」 岳子木一听,我竟然在她心上人体内射精,以后说不定还会诞下野种,心中再无法忍受……「当」的一声,拔出长剑。 我听到拔剑声,知道岳子木就要出手了,于是将梅姨的翘臀轻轻提起,肉棒猛的一下拔出,只听「噗」的一声,就像从管子里拔出气塞一般…… 不等梅姨反应过来,我就以小孩撒尿的姿势,抱起梅姨放到窗外,让她红肿的骚穴露在岳子木的眼前。 热气腾腾的雪白淫汁混着浓黄的精液大股涌出,沿着臀沟流下,滴到楼下张望人群的头上…… 岳子木气得狂吼一声,大骂道:「奸夫淫妇……你们不得好死……」方才梅姨那番淫词浪语,连带将他羞辱到了,因此他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恨之入骨。 梅姨哪想到我竟然将她抱到窗外,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而同时对面的男人竟然是岳子木,她急得又羞又慌,失声道:「子木…你…你怎会在这里……」 岳子木睁大怒目,用手指着她,骂道:「娼妇,婊子……我真是瞎了眼,竟然苦恋你这么多年!」随即握紧长剑飞身向我们刺来,这一剑快如闪电,凌厉无比,直指梅姨,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我们二人…… 我连忙抱起梅姨闪避到一旁,那一剑擦着我头发飞刺而过,惊险至极…… 梅姨俏脸苍白,不敢置信地望着他,眼神痛苦无比,颤声道:「子木,你…你难道连…连我都要杀?」 岳子木怒视着梅姨,怒声道:「你这个臭婊子,方才羞辱某家还不够吗?」 他怒骂地同时,下身竟然光着,那细长肉棒就像一条小蛇般挂在胯下,梅姨看了一眼,讽刺道:「岳子木你很好,自己做出这般丑事,竟有脸来指责我?」 我邪笑一声,看着他们二位,乘机火上浇油,道:「方才在对面,好像有一个女子大声喊着某人「爹爹」,莫非这人就是岳大侠?」 见他脸色尴尬难看,又嘲笑道:「想不到岳大侠功夫如此高深,竟能让一风尘女子快活得叫你爹,在下真是佩服万分,敬仰至极啊!」 此刻,梅姨对着岳子木已不再羞愧,更多的则是愤恨,想到自己落到人尽可夫的境地,他岳子木绝脱不了关系,当年如不是他招惹凶岭七恶,自己就不会失身,而且事后不容于家族,他岳子木又躲到哪去了?想到这里,她美目一寒,冷冷地说道:「岳子木,你我缘分已尽,你走你的阳光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此生不再来往……」 说道这里,她猛的一下回过头去,眼泪夺眶而出…… 听到这里,岳子木以心如死灰,那长剑「咣当」一声,掉落到地上……我一见大喜过望,连忙揉身而上,运起炎阳掌功力,只见掌心一片通红,一掌就印到他的胸口。 「啊~~!」岳子木惨叫一声,一掌被我击倒在地上,身上的衣服破碎,胸口印出一道血红的掌印…… 梅姨惊叫一声,喊道:「不要……」 他们哪想到,我竟会这般卑鄙无耻。可我却不这么想,既然已抢走了他的心上人,就已经结了死仇,不乘他虚弱之际杀了他,难道还等他恢复过来,再寻我报仇? 岳子木口中吐出鲜血,不一会儿便晕死过去…… 梅姨连忙跪倒我脚下,苦苦哀求道:「少主,求您救救他……」 我见她仍牵挂着岳子木,心中恼怒,便哼了一声,转过头去…… 梅姨抱着我的腿,发誓道:「少主,只要你救了他,奴婢以后和他断绝关系,老死不相往来……」 我摇头,冷笑道:「这还不够,需答应我一件事,救他也无妨!" 「少主请讲,奴婢连身子都属于少主,莫说一件事,就是百件千件,奴婢也不敢不从!」 我盯着她雪白玲珑的玉乳和下身的骚穴,淫笑道:「梅姨,其实也不是件难事,就是小侄想给你穿环,留下我的印记!」 梅姨红着脸,羞耻道:「奴婢愿意被少主穿环……」她心中叹息一声,暗道:「自己在花谷,万般拒绝穿环,想不到临了,还是逃不过穿环的命运!」 我捏着鲜红的乳头,淫声道:「到时在你这对骚奶子上穿一对……」又望了一下她那红肿的骚穴,嬉笑道:「那阴蒂上也要弄一个,还要刻上字,把我名字写到环上,你看如何?」 梅姨娇躯一颤,心中惊恐万分,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,便羞耻道:「奴婢…奴婢愿意…但凭少主所为……」 我点头惊喜道:「如此甚好!」随即眼神瞟向岳子木,继续说道:「炎阳掌之伤,唯有玄阴指才可治,这玄阴指男人练不了,只得授予梅姨了,只不过我还有一个小要求……」 梅姨一听,要传授她绝学「玄阴指」,心中忍不住意动,她早听说过「玄阴指」的厉害,被她暗算致死的李阴愁只炼得残章,就厉害无比,而我传给她的乃是全本,自远胜过那残章,于是便嗲声道:「奴家都愿意被你穿环了,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?」 我淫笑一声,满意地点点头,紧接着便将「玄阴指」的口诀一一向她道明。 梅姨甚是聪慧,只试了几次便大体掌握,随即便运起「玄阴指」,戳向岳子木的丹田,那纤纤玉指触到小小的卵蛋上,纯阴功力慢慢化去我的灼热炎气…… 我看了暗笑,心道:「这估计是岳子木首次被梅姨触到卵蛋吧?还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,当真搞笑!」 等治好伤,我便吩咐人将他抬出去,不多时几个画虎纹龙的打手走了进来,此时我已穿好衣服,而梅姨的衣服方才被我撕碎了,现在只得裸着身子,她那苗条修长的雪白娇躯便露在这几个粗汉面前。 梅姨吃了一惊,想要躲到我身后,却被我一把搂住,故意将她的身子展露在他们面前。 这几人哪见过如此美色,顿时睁大眼睛痴痴地盯着仙子那迷人的娇躯,扫过她的精致俏脸,雪白翘乳,最后落在那纹着雪白梅花的红肿骚穴上。 梅姨害羞地埋在我怀里,低声羞耻道:「爷,你坏死了…奴家…没脸见人了。」 我握住她的雪白乳房,贱声道:「真是个骚货,奶子竟然被野男人看硬了,亏你还装得跟个仙子似得,不如爷让几个汉子一起肏你的骚屄怎么样?」 梅姨惊恐地握住我的手,求饶道:「爷…不要…,奴家是您的女人,千万不要将我送给别人!」 我安慰地轻抚她的娇躯,淫笑道:「嘿嘿……爷只是吓唬你而已,但以后……可不会这般迁就你,你应该知道我阴阳宗的女弟子,必须向教众布施肉身……」 梅姨点点头,媚眼瞟了我一下,嗔道:「爷,你的娘,也要这般吗?」 我叹息一声,摇头道:「没想好,毕竟是我娘……且随她去吧!」 等这几个汉子仔细看了一炷香的功夫,我才令他们搬走岳子木…… 他们恋恋不舍地抬着岳子木,走了出去,我才从自己百宝囊内,取出一套极其暴露的衣裙,令梅姨穿上,随后牵着她向楼上走去。 一来到春香阁大堂,包括张昭远在内的一行人,都被梅姨这暴露的着装给惊呆了。 只见她上身只穿一件极其暴露的紫红色半透明轻纱,且非常窄小,将她苗条修长的身型勾勒出来,领口镂空呈倒三角形,只裹住半个乳房,那鲜红的乳头在朦胧轻纱里若隐若现,轻纱没有扣子,只用一根白色丝带系在那柔软纤细的柳腰上…… 光看上身就能令男人痴迷,那看了下身估计能兴奋得喷出鼻血…… 她下身也只穿一件同样颜色的半透明罗裙,与其说是裙子,但看上去只是由前后两块布料拼凑而成,在左侧大腿根部接近纤腰的地方,开了一道长长的豁口,这豁口将半透明的裙子侧分,在走动中,整条雪白晶莹大长腿都袒露在众人眼前,甚至连那纹着梅花的骚穴也若隐若现…… 梅姨红着脸,不敢面对众人,只低着头跟在我后面…… 张昭远兴奋盯着她的私处,恨不得一下子掀开那碍事的裙子,让那她雪白的梅花纹身显露在自己面前。 这位长得如清丽仙子般的绝色妇人,看上去圣洁无比,却偏偏穿成这副骚样,那仙子样貌与荡妇装扮结合在一起,看上去非常不协调,却更是让人迷醉不已。 我一把搂住梅姨,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,走了出去……张昭远在背后喊了一声,道:「二哥,等等我。」说罢,跟在梅姨后面,死死地盯住那半透而出的迷人翘臀,眼中射出淫欲的色光,香肠般大嘴口水直流…… *** *** *** 东齐霸州,与西晋交界处,凛冽的大风刮着连营大旗,梭梭作响。一眼望去,军帐连横看不到边际。大风中,高高矗立的杨字大旗直入云端,发出凛凛杀气,在空中飘舞飞扬。 军帐外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铁甲骑兵,动作整齐地挥着铮亮长刀,划出涛涛雪浪,喊杀声震耳欲聋…… 在高台一名身着金甲,满脸威严的长须将领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军队,眼中露出自豪的神色…… 在他旁边则站着一位浓眉大目,威武不凡的壮年男子,这男子对金甲将领甚是恭敬,他身躯略躬,甚有礼节地立在他身后。 金甲长须将领名气极大,乃东齐二神将之一,名叫「杨绝」,他不仅精通兵法,百战百胜,而且修为直逼圣人,乃天下有数的高手。 杨绝望着自己一手训练的三万铁甲骑兵,眼中不掩得意,回头撇了一眼威武男子,问道:「王雄,你看吾军如何?比上贵国平南王的玄甲虎骑,可有差距!」 听到此言,王雄不知如何接话,心中暗道:「这铁骑已是不凡,但与平南王的虎骑相比,还是有点差距的!」 杨绝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,哈哈大笑道:「你不必如此为难,本将自然知道比不上玄甲虎骑,但虎骑能有多少?三千又或是五千?单对单厮杀铁骑比不上虎骑,但如果大军冲阵,则我铁骑不计损耗,而贵国平南王舍得消耗虎骑吗?」 王雄敬佩地望了他一眼,赞道:「杨帅果然英明远见,一语中的,镇南王的虎骑乃是挑选百战之兵训练而成,平常宝贝得很,如不到危急时刻,他定然不会派遣出去。」 杨绝点点头,又叹息一声道:「我国内乱,贵国皇帝还能忍住不出兵,真是意想不到。」 提到皇帝华春,王雄眼中露出刻骨寒意,讽刺道:「这个侏儒胆小如鼠,只知内斗,他知将军在此,恐怕吓怕了鼠胆!」 杨绝一听,不禁哈哈大笑起来……随即又转身凝视着王雄,沉声道:「本将可以相信贵少主吗?」 王雄抱拳道:「杨帅请放心,我家少主对杨帅钦慕已久,恨不得能身为男儿之身拜在杨帅门下,好好学习兵法……这次她允诺杨帅之事,定然不会反悔。」 杨绝考虑片刻,答道:「前些时日,犬子杨平在洛阳见过贵少主,惊为天人,一见难忘,至今仍茶饭不思,如果能与之结为夫妻,让贵少主下嫁犬子,本将即使为贵主上效力,也心甘情愿!」 王雄抱歉道:「杨帅,还请恕罪,少主还有婚约在身,恐怕难以如愿,不过杨帅的意思,在下当如实禀报主上和少主,让他们权衡,可好?」 杨绝抱拳说道:「有劳王将军。」 王雄又问道:「在下与杨帅商定的事情,杨帅以为如何?」 「这件事情,本将答应了,即刻就发兵商於,至于贵朝之事,就与本将无关了。」 王雄一听,高兴起来,连忙躬身行礼道:「多谢杨帅成全,我家少主允诺杨帅诸事,必一一照办。」 *** *** *** 几日功夫,晋国京畿重地商於,便得到急报——东齐神将杨绝率领十万大军开到武关,守关将领更是吓得面色惨白。这杨绝名镇天下,号称齐国二神将之一,一生经历百场战争,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,他一个小小的守关将领那是这般人物的对手? 杨绝率领大军抵达武关后,并没有下令攻打,只是远远的安营扎寨。这让守关将领长出一口气,连忙写好告急文书,令快马加鞭送去大内皇宫。 *** *** *** 在皇宫深处,一名看上去淡雅若仙,骨子却散发出妖媚气息的绝色女子,正坐在高大的金色龙椅上,她气质出尘,美色无双,身材玲珑火辣,但骨子里散发出的迷人媚态却怎样都掩饰不住,这完全是仙子与淫娃结合体……看上去令人痴迷沉醉。 可偏偏却有一幕不和谐的场景,破坏了眼前这份靓丽绝色…… 只见这女子抱着一个如孩童般的老者,放在自己那浑圆结实的大腿上,而此刻她酥胸半露,那雪白硕大的豪乳如山丘般挺立在老者面前,更令人惊叹的是,那鲜红欲滴乳头竟然穿着一个碧色乳环,如果细看,那碧色乳环就像活物一般,在轻微颤动…… 侏儒老者挺动与自己身材不成比列的硕大头颅,一下子埋到绝色仙子那高耸的硕胸上,再一口含住那鲜红的乳头。他就像饥渴的婴儿般,对着乳头又咬又吸。 绝色仙子疼得蹙起眉头,但秀唇中却微微哼出动听至极的娇吟声。 这时从大殿外传来动静,一名黄门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。他一进门,便见到侏儒老者正在含咬绝色仙子的乳头,仿佛这种事情见多了,也见怪不怪。看到侏儒老者回过头来,便连忙跪到地上,而绝色美女那雪白浑圆的豪乳没有老者大头的遮掩,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。即使是被阉过身子的太监,他看到这雪白美丽的豪乳,也忍不住猛吞口水。 侏儒老者正是当今西晋皇帝「华春」,他兴致被打断,顿时面沉若水,浑浊老眼冰寒一片,正阴森森盯着跪地的黄门。 黄门不敢怠慢,连忙启奏道:「陛下,大事不好,东齐神将「杨绝」率领十万大军,犯我商於重地,还请陛下裁决。」 华春大惊失色,坐在绝色仙子的大腿上半天回不过神来,他想了良久,才冷静下来,挥手命令黄门退下。 绝色仙子搂住他滚圆的身躯,让弹性十足的豪乳抵在他的后背上,同时嗲声劝慰道:「父皇莫要当心,洛阳有兵马三十万,只需派一位良将率军救援即可!」 华春脸色阴晴不定,他想了很多,心中更是不确定,杨绝为何要犯边?见义女华天香如此说道,心中疑虑更甚,便试探着问道:「朕的宝贝女儿,可有建议,说来听听?」 华天香哪不知道他性格多疑,于是便故意推托道:「女儿是一个妇道人家,哪来什么主意?但朝中良将甚多,想必父皇定有计较。」 华春向后探手握住雪白硕乳,狠狠地揉着,恨不得捏爆这恩物,只片刻,那雪白硕乳便被揉得青紫不堪。 华天香痛得差点忍不住惨叫出来,但秀唇却微张,「嗯哼」……呻吟几下,故意发出甜腻酥软的诱惑声。 华春想了片刻,才说道:「那就让司马风领军出征,同为神将,唯有司马风才是杨绝的对手。」 听闻此言,华天香眼神露出喜色,就连乳房传来的剧痛,也不那么在乎了。 华春刚说完,又冷声道:「司马风统军在外,京城不可没有警备,就令其子「中郎将司马浩」掌控禁军!」 说到这里,华天香脸色一沉,眼中射出刻骨仇恨的寒光,看向华春搓揉自己乳房的枯手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第二十二章 林胡图腾 华天香哪想得到这侏儒如此多疑?之前每次征战,司马父子向来一起上阵,可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马浩,并且令他掌控禁军。这司马父子向来与她父亲「镇北王」华威不对付,和「平南王」华绍倒是关系不错,这次她千方百计调走司马风,可不要弄巧成拙? 此时,侏儒那短小苍老的枯手力道越来越大,把她乳房捏得生疼,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弹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,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。 华天香那双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,她玉手布满功力,几次想要拍到侏儒的脑袋上,可随即又咬牙轻轻的放到侏儒那半秃的大脑袋上,改为温柔地抚动。 这一抹奇景,简直令人大跌眼球,远远看上去,还以为是一位绝色妇人正安抚着自己的孩子,可走近一看,却会令人沉重失落,哀叹惋惜……这哪是一对母子啊!明明这侏儒是个奇丑无比,且猥琐至极的糟老头子,而他一只苍老小手还握住绝色仙子那雪白美丽的豪乳,且毫无怜惜地狠狠抓捏着,让这位让人只见一眼就会喜爱钦慕的绝色美人痛苦不堪。眼前这一幕,令人恨不得将这可恶的老丑侏儒千刀万剐,才能解心头之恨。 虽然这位老丑侏儒身材五短,但下身那根事物却极为硕大,与他五短身材相比,显得极为不协调。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点难受,便解开裤子,顿时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物从里面跳了出来,好像一条啮人而食的黑龙,看上去无比峥嵘,龟头极大,棒身则显得细小一点,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味道,但雄性气息却极为浓烈。 华春抓了一下华天香的雪白豪乳,淫声道:「朕的乖女儿,快帮父皇啯两口……朕的小兄弟好久没被你小嘴疼爱了……」 听闻此言,华天香媚熟俏脸顿时失色,她深知这根巨棒的恐怖,每次都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,并且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气味,远远闻着就会呕吐,更别说给它含舔…… 她蹙起秀眉,强忍住恶心,嗲声道:「父皇,您的宝贝有多久没洗了,好难闻啊,女儿才不给你吹箫呢!」 华春捏着她的乳头,用力向外拉起,淫笑道:「小骚货真是矫情……现在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,你看怎么办?」 此时,华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钟状,乳头有寸长,上面那碧色乳环就一条细小的蚯蚓,竟慢慢在乳头上蠕动起来,看上去甚是可怖。 「啊~~父皇轻…轻点……疼…好疼……」华天香皱起柳眉,俏脸上满是痛苦神色,娇声求饶着。 华春一听,心中不忍,慢慢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,他一松开,那雪白豪乳就迅速回弹,紧接着就在胸口荡起一阵雪浪,汹涌澎湃…… 疼痛过后,华天香一阵舒爽,那与之年龄不相称的熟媚俏脸竟荡起妖媚风情,令回首撇视的华春心中更是激荡……恨不得按住她,将巨棒捅入她那红艳丰润的小嘴中,狠狠抽插一回…… 华天香早就注视到他的色眼,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,她装作销魂迷醉的样子,探出一双嫩白纤细的玉手搂住侏儒老人,一对豪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,玉唇凑到他的耳边,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,腻声道:「好爹爹……不如……让女儿用小手来服侍您的小兄弟,可好?」 「不行……朕的小兄弟,还要肏你的小嘴,骚屄和屁眼,仅仅用手可不够!」侏儒眼射淫光,无耻地说道。随即他就想挣开绝色仙子的怀抱,然后挺动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,让她帮自己吹箫。 华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,在他挣扎之际,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,用柔软娇嫩的纤细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按摩,同时轻柔地舔着他的耳朵,腻声道:「好爹爹……你的小兄弟好吓人啊!又大…又粗…还…还烫手呢!这样就好…让女儿感受一下它的雄伟……」 感受绝色仙子小手的冰凉柔滑,华春爽得倒吸一口凉气,大嘴张开发出「哦…啊…」的感叹声音。肉棒被一片冰凉柔软包裹,耳朵被一条温热滑腻舔弄,爽得老丑侏儒肉棒抖动不停…… 华天香美目闪过仇恨的光芒,眼前这老丑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,羞辱她,但她不得不屈服,心中不禁屈辱又悲伤,想她堂堂「月宫仙子,北朝女神」竟不得不放下身段,用肉体来服侍这老丑不堪的侏儒,并且还要满足他变态的欲望。激得她几次差点忍不住杀了眼前这可恶的男人,但她明白,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机,否则定会连累到自己的父亲…… 想到这里,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腻温柔,说道:「爹爹真是神勇无匹,这肉棒又烫又硬……将…女儿…女儿的心…多要烫化了……嗯哼……这坏家伙真是令女儿又怕又爱……恨不得……能天天握住它……」说罢,她用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,开始轻轻撸动起来…… 那嫩白与乌黑夹杂在一起,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。 华春爽得咬牙切齿,哼唧叫个不停,嘴上却淫声道:「朕的心肝宝贝,这次你可要出些力气?」 华天香一听,脸色顿时煞白起来,但不好违抗他的命令,便顺着他的话,道:「父皇身为一国至尊,哪需要女儿这个妇道人家出力?」 华春哼唧两声,淫笑道:「嘿嘿……这次还真要朕的小宝贝卖弄风骚,让那帮吝啬鬼出点血本……」 华天香一怔,恨得咬牙切齿,俏脸顿现羞怒神色,但小嘴却喘息嗲道:「父皇……坏死了……又让女儿……去做娼妓……人家不依嘛……坏爹爹……人家可是你的女人啊!」 「嘿嘿……父皇也舍不得小宝贝,可是这段日子用度极大,内库入不敷出,所以朕希望宝贝儿施展魅力,让那帮老家伙出些血本……」华春淫笑一声,无耻道。 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,不由得眼睛一亮,兴奋道:「朕怎么忘了林胡使节呢?听说北方草原虽然粮食短缺,但金银甚多,作为一国使节,想必带着不少钱财,这次朕的骚宝贝可要好好勾引他,让他多出些钱。」 华天香心中悲哀莫名,本以为给本国大臣侮辱就算了,这次还让她去勾引蛮夷之辈,不禁气得浑身发抖。她平息怒气,脑子一转,想到一个办法,说道:「父皇……女儿……听说林胡蛮人自出生就不洗澡……身上味道极大……如果将女儿身上……弄得有异味……我想您也不会喜欢的……」说罢,她看向华春,见他沉默不语,便手上加大动作,用力撸动黑色肉棒,丁香小舌灵活地钻到侏儒的耳孔中,一阵亲密的舔砥,口中更是发出娇腻的「嗯哼」之声,甚是诱人,她秀唇贴近侏儒耳畔,娇声道:「父皇,如果你需要钱财,女儿倒有办法,可以解决,而且会让您得到更多!」 华春一听,不由得意动,连忙问道:「说说看,如果令朕满意……自然不会让小宝贝去伺候那肮脏的蛮夷。」 华天香就像抱着一个巨婴一般,将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条饱满结实的大腿上,两对柔软滑腻的豪乳靠在他背上,轻轻地摩擦着,同时媚声道:「前些时日,女儿不是推荐一人担任禁军左卫统领吗?」 华春点点头,但眼中却闪出疑惑地光芒…… 华天香嗲道:「这可是爹爹答应女儿的…可不许耍赖……否则女儿可要生气了……」 「朕一言九鼎,怎会耍赖?只是这件事又如何与钱财产生联系?……朕甚是不解!」 华天香吻了一下他丑陋的脸蛋,媚声道:「因为此人家里很有钱,洛阳豪商张进财,想必父皇听过吧?女儿推荐的人,名叫「张昭远」,正是张进财的独子。」 华春一听,不由得眼睛一亮,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老土肥胖的财主模样,笑道:「哈哈哈……原来是张进财啊,朕认识这老家伙……」他撇了一眼绝色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镯,淫笑一声,继续道:「宝贝儿手上这对乌蛇手镯和骚屄上那个蛇环,就是他献给朕的,哈哈哈……」 华天香听得羞恼无比,心中暗恨,她身上的这几个蛇环虽然给她增强了实力,但却甚是恐怖恶心,而且几个淫蛇不时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处,让她身体时刻都饱受性欲的煎熬。如果换成别的女子,被这几条淫蛇上身后,估计早就崩溃发狂了,还好她毅力坚定,并且将之化为自己对敌的手段之一。 「父皇既然认识张进财,不如就让他儿子做那左军统领,如何?」 华春想了片刻,疑惑道:「你如何与张进财的儿子结识的?」 华天香一听,便知道这老东西又多疑了,便又使出浑身解数,撸动肉棒,亲吻脸庞,砥舔耳廓,同时又嗔怪道:「还不是怪父皇,把人家……与人交欢的……情景,作到画上,还不用心保管……结果让贼人给窃去,女儿只得亲自去拍卖会……去购买那些羞人的画作……偶然之下与张进财的儿子张昭远结识……爹爹真是……坏死了……」 华春被撩拨得性欲大起,那肉棒更是硬得发烫,精关也在嫩白小手温柔地抚弄下松动起来,他「啊」一声,狂吼起来……接着老眼一闭,一股浓黄精液喷出三尺远。 华天香知道不给他些好处,定然不会答应她的要求,便连忙将老丑侏儒抱起来放在龙椅上,然后屈下身子,跪到他的胯下,将小嘴凑近肉棒,献媚讨好地瞟了他一眼,紧接着张开红唇,缓缓地吞入龟头,丁香小舌灵活地扫过棱沟和马眼,做着最后清理。 骚臭难闻的气息,让她差点呕吐出来,她强忍住恶心,一边舔砥,一边抬起媚眼,魅惑地与老丑侏儒对视…… 侏儒抬起屁股,指了指下面,淫声道:「骚货,把朕的屁眼也舔干净……」 这不是老丑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,但每次华天香看到他那长满杂毛的恶心肛门,都会忍不住反胃,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后庭。这次也不例外,她摇头道:「父皇……不……不要嘛……好恶心……女儿从未做过此事……求您收回成命。」 华春也不强迫她,只是嘴上仍调侃道:「小骚货,迟早让你舔朕的腚眼……」 华天香娇媚地白了他一眼,继续埋下臻首,舔弄着骚臭恶心的巨棒,等将棒身舔得油亮光泽,才停了下来,随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,帮老丑侏儒穿好裤子,做好这一切,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大腿上。 华春满意地看着这位号称「北朝女神」的绝色仙子放下身段,精心服侍自己的媚态,心中得意万分,不禁感觉江山美人尽握掌中,顿时激动地意气奋发,直想狂呼出声,让天下人俱知他得意万分的情怀! 激动良久,华春才回过神来,说道:「就按小宝贝的想法去办吧!不过得让张进财出点老本……」 华天香一听心中暗喜,不由问道:「还要女儿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吗?」 华春沉吟片刻,才说道:「既然宝贝儿不愿,朕不会勉强,不过排好的戏剧,你必须参演?」 华天香两颊羞红,哼了一声,嗔道:「坏爹爹……快说吧……又想到什么点子……来折辱女儿……」 华春淫笑一声,舔着脸,说道:「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宝贝呢?你也知道,朕就喜欢看戏剧,不但你,就连贵妃和皇后也当过伶人,不过她们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不上你,因此委屈宝贝儿了。」 华天香心中愤恨,但小嘴却嗲声道:「你还没说什么戏剧呢?」 华春淫笑道:「此剧名叫「李代桃僵」,讲述的乃是,一位书生与一位小姐情定终身,小姐留诗暗示书生半夜相会,但书生性情迂腐,误解了小姐的意思,而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,于是这个下人趁着夜黑天高,扮做书生的模样,偷偷与小姐相会,并且还和小姐上了床……这样下来,小姐被下人玩得春心荡漾,竟夜夜与之交欢……一年后,小姐与书生成婚,进入洞房后,竟发现小姐已不是处子之身,并且还有了身孕,就连骚穴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,于是书生大怒,告上了官府……结果小姐被当做淫妇,浸了猪笼……书生黯然神伤,终身未娶。」说完,他得意地大笑起来,淫声问道:「宝贝儿,此剧如何?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,才想出来的。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,至于下人,就从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,保证让你满意。」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,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,虽然愤恨,却不能发作,令她更是憋屈难受,心中叹息一声,才嗲声道:「爹爹坏死了……又让那些低贱伶人……玩……玩弄女儿……还让旁人观看……」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,捏了两下,才说道:「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,再搭上春帐,就看不清楚了,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……知道吗?否则朕可要点亮灯火,再撤去春帐……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骚样。」 华天香心中悲伤,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。 …… 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「杨绝」,便想要送行一番,于是吩咐华天香伺候他更衣,等穿上龙袍后,他忽然想起一事,说道:「听说司马府有一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,此事甚好,等司马风出兵后,就立即操办吧!」 华天香心中一凛,暗道:「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,竟连侧室嫁娶也记在心上,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,这可是祸端啊!这次只调出司马风,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,不是发动良机,只得再慢慢等待了。」 *** *** *** 东城……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,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「平南王府」。 天阶夜色凉如水,窗内红烛摇曳,窗外细雨横斜,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,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,似叹息似挽留。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,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,整个过道黑漆漆的,除了脚下的一点光,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,什么都看不清晰。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,则昏暗不见,光明大起,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……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,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,双乳硕大如瓜,但微微有些下垂,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。水蛇腰,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得极有风情,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,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。 她雍容华贵,玉容美艳绝伦,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,却偏偏板着脸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,让人感觉矛盾至极。 等她来到寝室,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,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,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。 「贱妾傅红裳见过教主大人。」 丑陋少年嘲讽道:「平南王妃高高在上,在下可当不得如此大礼? 美妇傅红裳一听,吓得玉容苍白,连忙跪到地上,叩首道:「母狗拜见主人,愿主人神功大成,威绝天下!」 丑陋少年冷哼道:「本座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?这几日去哪了,为何不过来请安?」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褪去男人的裤子,两条长满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来,忽然从浓密的阴毛中窜出来一条长约十寸,粗若儿臂的黑色蟒蛇,「啪」的一声,打在她高贵的俏脸上,抽得她脸蛋麻木生疼。 她双手握住眼前这根惊人的巨物,用嫩白脸蛋贴在上面摩蹭,口中娇媚道:「主人,裳奴永远是您的骚母狗,哪怕以后登上皇后之位,也是主人专用的性奴……主人神枪天下无双,神勇无匹,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您媲美!今世裳奴愿死在您的神枪之下,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,再称呼一声「主人」!」 丑陋少年踢开鞋子,把臭脚踩到她俏脸上,傅红裳微微一愣,连忙张开小嘴,含住他的脚指头,舌头伸出舔弄他的臭脚丫。 ……… 接着又慢慢向上,解开了少年的衣服,丁香小舌砥舔着少年那丑陋凶恶的脸,经过耳朵,眼睛,甚至连鼻孔都不放过,将脸干洗一遍后,又吻上少年的大嘴,灵巧的香舌与少年的长舌亲密地交缠着,不断吞咽着少年那腥臭的口水……她媚眼讨好地看着少年,那双爆乳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身体。 两人像亲密爱人般吻了半天,才依依不舍地分开,少年命她脱下衣服。 傅红裳不敢怠慢,先去下发钗,让亮丽乌黑的长发飘散开来,接着又解开衣服,罗裙……顿时一副淫靡场景出现在少年眼前。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下身,只见她小腹上阴毛卷曲着,修得整整齐齐,呈倒三角形,且乌黑油亮。在腹部下面则穿着一条黑色的贞操带,与嫩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……看上去诱人至极。贞操带的正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豁口,刚好把剃光阴毛的肥厚阴唇给露出来。阴唇大张着,中间则插着一根硕大的牛皮阳具,将骚穴卡得死死的,这牛皮阳具最上端有四个环,分别被贞操带豁口上下的四条细长铁链给扯得紧紧的。这牛皮阳具实在太大,竟插得她阴唇外翻,那靠近穴口的阴唇边缘竟有些发黑。可见这美艳熟妇久经性事,就连阴唇也被肉棒给肏黑了。而在大腿根部分别印着两排黑色字体,上面写着「黑龙专用」。从这少年看向两排黑字的得意神情,显然他就是欢喜教主「黑龙」本人。 再看她后面,在临近菊门的位置,开了一个指头般的小洞,洞口边缘则是一圈锋刃,如果别人想玩弄她的菊门,肯定会被刃口划伤。透过小洞,就能看见那黑褐色的菊花,显然此处也经常被肏弄…… 黑龙淫邪笑着凑近一看,见贞操带没有解下的痕迹,不禁满意地点点头。 再看她上身,两个硕大如瓜的爆乳,微微下垂着,那暗红色的乳头,竟慢慢渗下一丝白色的乳汁,同样在一双雪白爆乳底下也印着四个黑字「黑龙专用」,而在她左侧乳房上竟还纹着一条黑色淫蛇,这条淫蛇盘踞在她的雪白乳峰上,黑色蛇身将雪白乳房盘了一圈,蛇尾伸进深深的乳沟里,蛇嘴大张,峥嵘丑恶,那蛇信长长细细的,似在窥视着那暗红色的乳头。 黑龙瞟了一眼淫蛇纹身,脸上闪出狠色,猛的一口凑上,差点咬掉乳头,纹着淫蛇的雪白大奶,青筋爆起,一股刺痛感从乳头传来。 黑龙咬了一会,再用大手将这对乳峰牢牢地抓握着,挺立的乳头兴奋地喷出乳汁,每喷出一道,傅红裳的身体便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,柔软的腰肢无力地贴靠黑龙威武雄壮的身体上,搭在黑龙肩头的素手不知不觉中扣了起来,环抱住他的脖子。 黑龙张开血盆大口,那两个长长的乳头并在一起,牢牢地含入大嘴中,大口大口地吮吸着,将甘甜的乳汁尽数吸入腹中,半滴都不浪费! 傅红裳下身那饱满肥厚的熟妇骚穴紧紧地缠住那根硕大的牛皮阳具,里面淫肉蠕动着,亲密地与棒身接触,那略带腥味的尿液和晶莹的淫水正随着她身体的痉挛颤抖着流出,顺着丰满圆润的大腿流淌而下,洒落到地面上。」黑龙解开她的贞操带,当牛皮阳具抽出骚穴时,竟又让她泄了一回,尿液与淫水横流,在地上淌出一滩水迹。 不知过了多久,黑龙才松开嘴巴,心满意足打着饱嗝…… 傅红裳有些虚脱地环抱住黑龙的脖子,媚眼如丝,小嘴半张半合,大声喘息,饱满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青紫指痕,暗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,原本挺拔的乳峰被吸得绵软无比,像是两只水袋一般地挂在胸前…… 尽管吃过甘美奶汁,黑龙仍不满足,他又看了一眼那雪白乳房上的淫蛇纹身,只觉得碍眼至极。 黑龙冷哼一声,狠狠扇了傅红裳一记耳光,骂道:「骚母狗,你奶子上的淫蛇到底是谁纹的?」 傅红裳被他一记响亮的耳光,打得脑袋发懵,她捂住脸庞,泪水涌出,哽咽道:「主人,是谷中长老所纹!」 黑龙睁大凶目,恶狠狠地瞪着她,大声喝道:「臭婊子,竟敢骗我……」他大手一挥,顿时屋梁上垂下无数根藤条,宛若毒蛇扑向那具娇软无力,丰腴饱满的肉体。 傅红裳吓得花容失色,尚未来得及惊叫,就被困了个结实,怪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,环过爆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,使得双峰更为饱满凸挺,乳肉上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晶莹剔透,上面青筋清晰可见,怪藤朝下蔓延,掠过双腿,将双足捆住,最后怪藤绕过屄户,到阴唇中间那道缝隙里,深陷下去,随即,那怪藤将她向上提起,抬离地面,吊在空中,吓得高贵美妇哀声求饶,骚穴不住淌出淫水,将那卡在屄缝中的怪藤淋得湿漉漉的。这怪藤极为粗糙,上面还有细微倒刺,而傅红裳的肌肤极为细嫩,且敏感之极,被这么一阵折腾,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,酥麻瘙痒传遍全身,而身体被横吊在空中,双腕,双足,乳房,甚至骚穴受力,又令她甚为难受。 黑龙从墙上取出一支红色鞭子,朝着她乳房,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,狠抽了几下,骂道:「臭婊子,说不说,这淫蛇纹身是谁弄的?」说罢,还用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,顿时傅红裳喘不过气来,好像要被掐死一般。 过了良久,黑龙才松开大手,傅红裳连忙喘息着,拼命呼吸…… 黑龙冷冷地看着她,又连抽几鞭,问道:「臭婊子,你到底说不说,本座可没有耐心和你周旋?」 傅红裳见他真能狠下心来掐死她,便认命道:「是玉郎白正,前几年玉夫人带着奴家去见了她的弟弟玉郎,奴家一见倾心,就连他给我乳房纹上淫蛇,奴家也不曾反对!」 黑龙一听,不由得大怒,他大声骂道:「骚货,你为什么不早说,等老子将那小白脸放走了,你才不情不愿地告诉我?」 傅红裳哀笑一声,说道:「如果奴家一早告知于你,你还会放走他吗?」 黑龙听她维护白正,也不生气,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:「真是胸大无脑的贱货,你以为你那个玉郎是什么好东西?」说罢,他冷冷看了傅红裳一眼,叹息一声,道:「虽然我待你不好,但至少不会害了你。至于你那个玉郎可不是这么想的」 傅红裳疑惑地看着他,问道:「主人,想说什么?」 「你可听说过林胡「拜蛇教」?」 傅红裳心中一惊,疑惑道:「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灭了?」 黑龙摇头道:「哪有这么容易?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近来此教又有活动的迹象……」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傅红裳那雪白硕乳上的淫蛇纹身,叹息道:「玉夫人身上有一条淫蛇纹身,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条,最后你身上也有,这难道是巧合吗?恐怕未必吧!」 傅红裳俏脸苍白,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对的地方,心中一寒,道:「主人,求你救救我……我不要这个淫蛇纹身……」 黑龙抚摸着她的脸蛋,柔声道:「只要你忠心办事,一心一意服从于我,我自然会救你。」 傅红裳低下头去,媚声道:「主人,母狗永远是您忠诚的奴才。」 黑龙淫笑一声,满意地点头道:「很好!最近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?」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,用嫩滑俏脸磨蹭着他的手掌,娇声道:「母狗这次来,就是为了告诉主人两件事。第一件,东齐神将杨绝兵发商於之地,司马风率领援军助战。第二件,就是慕兰准备下嫁给张进财的胖儿子「张昭远」。」 黑龙沉吟片刻,暗道:「杨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挑衅?这不合理,想必定是有人与他暗通款曲,可能近段时间,就会有人对平南王出手,这不得不防!」 他凝视傅红裳片刻,问道:「有没有我干娘和梅绛雪这贱人的消息?」 「她们就好像消失了一般,至今下落不明。」 黑龙叹息一声,道:「我不相信她们会死了,定是躲在什么地方,一定要全力搜查!」 「是,主人!」 黑龙自语道:「干娘,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,我都要寻到你,让你做我的妻子!」 他感叹片刻,又朝傅红裳说道:「丁慕兰这小骚货,爷好久没肏她了,就等她新婚之夜,爷去做那新郎官。」 傅红裳白了他一眼,嗔道:「主人……你真坏……」 *** *** *** 极目青天日渐高,玉龙盘曲自妖娆。无边绿翠凭羊牧,一马飞歌醉碧宵。 塞北正直九月,秋高气爽,青草碧绿……正是放牧的好时节,因此草原上牛羊漫山遍野,马驹到处纵横,一片欢腾热闹的景象…… 而此刻,林胡王庭却是哀默一片,前日传报,林胡左贤王率领十万铁骑掠截北燕云州之地,结果被北燕神将「周煌」半道设伏,杀得大败而归,不但损兵折将,就连左贤王也被射瞎了一只眼睛。 与此同时,林胡「拜蛇教」派出幽冥蛇使来到王庭,催迫林胡大汗「拓跋雄」献上一千名壮年男子活祭鬼蛇。这次出兵北燕,只是为了掠夺人口来祭奠鬼蛇,却不想左贤王大败亏输,折戟而归…… 拓跋雄不但为这次惨败痛心,更为那一千名壮年族人的命运而悲哀,林胡原本就人口短缺,而每年还要献上人口祭祀鬼蛇,更是令他们雪上加霜。鬼蛇的胃口越来越大,似乎有苏醒的迹象,每年需要的祭祀人口越来越多,到今年已经增加到一千人。 拓跋雄自诩为一代雄主,不肯甘居人下,对于复活鬼蛇自然满心不愿,但幽冥鬼蛇作为林胡图腾,已历千年,更是王庭一统诸族的信仰支撑,他即使野心再大,也不敢贸然发对。 他立在帐中,挺起雄伟的身躯,沉默片刻,向旁边一位老者问道:「如今王庭牢房内有多少罪犯?」 老者躬身行礼道:「回禀大汗,只有三百余人。」 拓跋雄闭上眼睛,挣扎片刻,道:「那就让七族各自分摊一百人,你就如此回禀蛇使吧!」 老者问道:「那大汗要不要接见一下蛇使?」 拓跋雄一听,眼神顿时阴森起来,寒声道:「你回禀蛇使,就说本汗身体不舒服。」 老者低头称是。 …… 在林胡草原深处,一处峡谷中,两边高山直冲云天,就如两把竖直的利剑将天分开,行走此间,令人顿生「自非亭午夜分,不见曦月之感」。 而在一侧高山下面,有一处幽深的洞穴,里面阴森异常,不见光亮,若行走里间,感觉会被黑暗吞噬了一般…… 此时,在洞穴对面已经搭好了一座高高的祭坛,一千口冰寒森冷的闸刀摆在上面,似乎等待牲口就绪,那闸刀就会从天而落,「咔嚓」一声,一刀两断,将这祭坛沾满鲜血,来祭祀这守护林胡千年的图腾…… 天空乌云密布,雷光闪电,大风吹起那印着双头凶蛇的黑色旗帜,簌簌作响……看上去竟是无比邪恶,又无边惊怖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 第二十三章 幽冥鬼蛇 碧色草原上,行着两匹马,在上面分别骑着一男一女,女子戴着白色斗笠,看不清真容,但见她身材熟媚,举手投足间俱是妖娆风情,想必定是位风骚美妇…… 她的袖子非常宽大,在骑乘中随风飞舞,将两条玉藕般的嫩臂露了出来,她的手臂饱满结实,看上去撩人至极,可偏偏却在雪白美丽的左臂上,纹着一条布满黑鳞的淫蛇,从手腕开始,缠绕着整个左臂,那三角形蛇头落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,看上去峥嵘凶恶,又淫靡至极…… 那左侧的男子,一身白色轻装,长发飘落,看上去潇洒英俊,更让令人叫绝的是那双桃花眼,脉脉含情,竟似能说话一般,绝对是一个让女子迷恋的翩翩美郎君…… 他转头对纹身女子说道:「姐姐,这次回来,还去中土吗?」 纹身女子叹息一声,道:「我们已经暴露了,这次能脱身,实属侥幸……」她撇了一眼英俊男子,讽刺道:「阿弟,莫非你还惦记着傅红裳那个骚货?」 英俊男子苦笑道:「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再说我这次能脱身,她也出了不少力!」 女子「哼」了一声,警告道:「阿弟,你切勿有此念,应知我等一生已奉给鬼蛇,这情爱恩怨最是要不得,而且只会害了你。」 听闻此言,男子脸色一变,连忙恭敬道:「姐姐说的是,阿弟错了。」 女子点点头,继续说道:「我卧底中土门派二十余年,已掌控不少势力,只等鬼蛇降世,再一举发动,必然令我「拜蛇教」再次威震江湖。」说完,她双手高举,娇躯颤动,竟激动不已…… 男子有点黯然神伤,似乎又想到远方那高贵妖娆的艳丽美妇…… 女子见他这副神情,淫笑道:「等我「拜蛇教」威震江湖,傅红裳那老骚货还是你嘴里的一块肉……」随即,她又白了男子一眼,埋怨道:「姐姐想不通,傅红裳的年纪足以当你娘,竟还对她恋恋不舍?等回去,我为你寻上一良眷,岂不胜似那老骚货?」 男子低下头,嘴上吞吞吐吐地说道:「我……我已经…已经将另一半…蛇灵…纹到她身上了……」 女子一听,不由得大惊,训斥道:「阿弟…你怎如此糊涂?傅红裳如果知道你是「拜蛇教」的弟子,还会和你在一起吗?」 男子沉吟片刻,苦笑道:「大概不会吧!」 女子摇头长叹一声,说道:「如果她不愿与你双修,以后你的功力不得寸进……可惜可叹……我白氏一族只有你一名男子……」 话音未落,突然一道淫荡的笑声从前方草丛中传来……「哈哈哈……从此以后你们白氏一族,就没有男子了……」 女子盯着前方及人高的草丛,惊道:「你是谁?……鬼鬼祟祟地……给老娘滚出来……」 「玉夫人,连洒家都忘了吗?当年在床上,你可是被洒家肏得哭泣求饶,连「亲爹」也喊了出来……想不到多年不见,竟然翻脸无情,难怪世人说「戏子无义,婊子无情」……」 说罢,草丛晃动,两个雄壮威武的男子从草丛里面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。为首之人,是个和尚,头上烫着九个戒疤,满脸横肉,粗壮的脖子上套着一串孩童拳头大小的黑色佛珠,看上去凶恶淫邪,且丑陋至极…… 后面一人,豹头环眼,燕颔虎须,身体雄壮,看上去浑身充满着力量,他左手提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朴刀,眼神凶厉地盯着英俊男子,嘴角挂着一丝淫邪笑意。 玉夫人白艳见到这个和尚,大惊失色,俏脸煞白,颤声道:「不戒和尚……你怎在此地?」 凶僧不戒和尚,眼神淫邪地盯着她熟媚的娇躯,双手合十,道:「自然是为了等候二位施主,不想二位脚程甚慢,让我和赫连兄竟等了三日,二位才姗姗来迟。」 白艳心中惊恐,她自然知道「不戒和尚」的修为在十年前就已达到宗师境界,在欢喜教地位甚高,乃四大护法之一,她万万不是对手,而在不戒身后的那位猛汉也定是不凡,估计修为不在他之下。 她沉吟片刻,揭开白色斗笠,媚声道:「两位哥哥,为何阻我等姐弟?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两位哥哥一番,放过我等,可好?」说罢,她媚眼含春地瞟向他们,又伸手揭开衣服,露出窄小的肚兜,雪白硕乳半露,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销魂诱惑。」 不贼和尚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高耸酥胸,淫声道:「骚货,你的烂屄多被洒家肏腻歪了,就别拿这一套来迷惑我,倒是赫连兄可能有些兴趣?至于我等为何在此出现,你心知肚明。」 白艳恨得咬牙切齿,她不死心,又看向那猛汉,只见他凶目只注视着自己的阿弟白正,心中更是羞恼害怕。 不贼和尚转身瞟了一眼猛汉,笑道:「哈哈哈……看洒家这个记性,竟忘了赫连兄有龙阳之好,不如让这个小白脸好好伺候一番,说不定他心中一喜,就会放了你们。」 白正一听,不由大怒,「铮」的一声,从袖口拔出一把软剑,指向二人,骂道:「哪来的狂徒,竟然侮辱你家白爷,找死是吧?」随即,飞身而起,一剑刺向不戒…… 白艳见自己弟弟忍不住出手,心中一寒,连忙喝道:「阿弟,不可……」 话音未落,软剑已经刺向不戒的眼睛,出手狠辣至极……但不戒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,凶脸上露出嘲讽之意,仍站在原地,也不见他有出手的意思…… 等软剑快要刺到眼睛,他身后的猛汉大喝一声,突然闪出,握起如山岳般的重拳,迎着软剑就击了过去……拳剑相交,只听到雷霆般的拳声,随后「咔嚓」几声响,软剑竟然断成数段,掉到草地上…… 白正被这一拳,击得血液沸腾,差点忍不住喷出血来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就被猛汉一把抱在怀里…… 白正俊脸煞白,在猛汉怀里剧烈挣扎,骂道:「恶贼放开你家白爷……我们重新来过。」 猛汉听得哈哈大笑,道:「小白脸,莫说重新来过,就算你们姐弟一起来,某家赫连霸又有何惧? 「赫连霸……漠北沙盗大头领……」白艳惊骇欲绝,颤声道。 猛汉大声笑道:「哈哈哈……不错,正是某家……」 白艳惊骇地望着他,声音颤抖道:「赫连…头领……我们「拜蛇教」与你……与你无冤无仇……为何如此咄咄逼人?……快……快放了奴家阿弟!」 猛汉赫连霸眼神狠厉地瞪着他,冷笑道:「真的无仇吗?……哼哼……当年你们这帮玩蛇的,督促林胡左贤王出兵灭我漠北沙盗,一场大战下来,死伤过半,剩下的被活捉,献祭给鬼蛇……」说到这里,他面孔愈发峥嵘,几乎咬牙切齿道:「其中我的亲弟弟就在俘虏里面,被你们给活祭了……你说,我与你们「拜蛇教」有没有仇? 白艳一听,觉得此事无法善了,但嘴上仍争辩道:「此事与我等姐弟又有何关系?当年我们在中土,并没有参与此事!」 赫连霸冷笑道:「贱妇,只要你是拜蛇教之人,某家就不会放过。」说罢,他一把撕开白正的裤子,让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软细长的肉棒露了出来,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,掏出粗黑的肉棒,向白正肛门顶过去。 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白正吓得脸色煞白,浑身颤抖起来,他望着自己的姐姐,几乎尖叫着说道:「姐姐,快救救我……」 还没等他说完,粗黑坚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挤进了他的肛门…… 「呃…啊……」白正痛得惨叫出声,鲜血从肛门慢慢渗出,顺着肉棒,落在草地上,发出「滴答…滴答……」的声响,令这静寂的原野蒙上一层萧杀之音…… 白艳急得眼泪涌出,但又不敢对两位宗师出手,便哀求地望着不戒和尚,慢慢地跪到地上,说道:「不戒大师,求你念在往日之情,饶了奴家阿弟吧!」 不戒笑盈盈地看着她,故作慈悲模样,双手合十,叹道:「阿弥陀佛,佛家有云「因果报应」,赫连施主只是为了了断因果,洒家不便插手,否则有违我佛之意。」 赫连霸那边越肏越兴奋,他将白正按到马上,挺动肉棒疯狂地在肛门里进出,大手向前面探去,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软细长的肉棒,不禁凶眉一皱,脸上顿现不喜之情,骂道:「碍事的小东西,不如割掉更爽快……」说罢,他内力一起,吸来一段残剑,对准白正的肉棒和卵蛋,就要切下去…… 白艳姐弟几乎同时叫道:「不要……」 可话音未落,赫连雄手起刀落,那肉棒和卵蛋顺着锋利的残剑,「啪」一声掉落在地上,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涌出…… 白正还未来得及惨叫,就晕死过去…… 白艳见到阿弟这副惨样,悲痛欲绝,她挣扎着起来,挥掌拍向赫连霸,但哪过得不戒和尚这一关? 不戒迎身而出,一掌回击过去,「啪」一声,两掌相交,震得碧草横飞,白艳勉强跻身二品之列,哪是一品宗师不戒的对手,只见她「腾腾腾……」向后连退七步才止住身形。 不戒色目瞪着她,喝道:「贱货,不想你阿弟流血而死,就给洒家住手。」 白艳一听,便连忙停下手来,跪到地上,求道:「求大师救救奴家阿弟……」 不戒心想留着二人还有用,再说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,将来还可用来接客赚钱,想到这里,便点头答应,同时说道:「救你阿弟可以,但以后必须服从洒家,不可违抗我的命令,知道吗?」 白艳心道,如今形势比人强,只得暂且忍耐,待鬼蛇出世,再找二人报仇,想到这里,她低下头说道:「以后大师就是奴家的主人……」 不戒淫笑一声,点头道:「如此,先救治你阿弟吧!」说罢,他取出伤药涂抹到白正光秃秃的下身。 赫连霸正做着最后的冲刺,那根坚挺肉棒在肛门中来来回回,竟把菊门插得裂了开来,他狂吼一声,肉棒一抖,一股浓精混着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肠中。 等爽过之后,赫连霸提起白正绵软的身体扔到马上,转身朝不戒看去。 不戒随手点住白艳的穴道,将她衣服扒了下来,邪笑着对赫连霸说道:「这婊子心思诡得很,需要在她身上留点禁止,赫连兄请看洒家如何炮制她?」说罢,他取出四根钢针,朝白艳身上比划过去。 白艳惊恐地看着他,喊道:「不要…你要干什么?」 「啪」的一声,不戒狠狠甩了一记耳光,骂道:「臭婊子,忘了怎么称呼吗?」 白艳哽咽道:「主人,求你放过奴婢吧?」 不戒不管不顾,捏住她有点发黑的乳头,紧接着把住钢针一下刺了过去,一根,两根,三根,四根,全部刺到她的乳头上。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,俏脸煞白,冷汗直流,只见她两个发黑的乳头,分别被两根细短的钢针以十字形状穿过,乳头肿得像个葡萄,鲜血不断流出…… 不戒阴笑道:「哈哈哈…此乃极阴针,剧毒无比,如果一个月不服解药,你的乳头就会烂掉。」 说罢,他仍不放心,又取出两根来,插到她的阴蒂上……做完这一切后,他满意地点点头。随即,他又取出一把指头长短的锋利小刀,捏住白艳的舌头。 「呜呜呜……」白艳惊恐地望着锋利小刀,心头寒意大起,她以为不戒要割掉自己的舌头,差点吓晕过去。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脸,淫声道:「俗话说「毒蛇吐信」,那蛇信又细又长,你这条美人蛇的舌头倒是挺细的,就是不够长,这可不行,就让洒家助你一把,让你看上去更像条蛇。」 说罢,他拉长舌头,朝舌头下面的青筋割去。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,鲜血从小嘴中喷涌而出…… 等做好这一切,不戒在给她涂上伤药,同时爱怜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,调侃道:「如此这般,才像一条毒蛇……洒家想着要不要将你交给教主?如果把你交给他,你这条贱命恐怕不保……」 白艳痛苦地摇着头,嘴里发出「呜呜……」的声音,同时俏脸献媚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掌。 不戒见她乖巧,不禁满意地点头道:「罢了,出家人慈悲为怀,就不把你交出去了……」说罢,他还念了声佛号,摆出一副慈悲的样子。 …… 突然,极远之地,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,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时,天气酷热难耐,但在此刻却变得阴寒起来,仿佛凛冬降临…… 不戒和赫连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,仿佛莫大压力降临,竟迫得他们喘不过气…… 白艳见此,顿时疯狂起来,刚解开穴道,浑身遍布伤痕的她,颤抖着跪在地上,双手高举,沙哑着嗓子,祈祷道:「黄泉花开,轮回一世,天地悲鸣,我主降世,神通无边,超脱彼岸……」她一边说,嘴角一边流出鲜血,看上去诡异阴森…… 不戒抬手抓住她的秀发,连抽数记耳光,骂道:「贱货,鬼叫什么?落在洒家手里,你主子也救不了你!」说罢,又抬首望向北方,对赫连霸继续道:「赫连兄,看来极北之地,又出了一位圣人。」 赫连霸面现凶狠之色,恨声道:「定是那鬼蛇苏醒过来了……」 不戒谨慎道:「此地不可久留,我等还是回到中土,再做打算。」 赫连霸点点头…… 随即两人便各自抱着白家姐弟,一人骑乘一匹马,急速向南方驰去…… *** *** *** 北燕云州临绝关外,一处无名荒山中,坐落在山脚下的地穴竟缓缓地打开了。 从里面走出一位戴着阎罗面具的瘦削男子,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处,然后缓缓地摘下面具,如果有人在此,必然会被他那副尊荣吓得晕过去…… 这是怎样一副脸?竟然没有面皮,露出鲜红的肉,没有眉毛,没有鼻子,就连嘴唇也好像被切掉一般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他仿佛就是恶魔的化身,丑恶惊怖…… 在看到北方奇景后,他发出阴森的魔音,自言自语道:「想不到千年之后,它终于又出世,看来这世间又要乱了……不过也好,浑水才能摸鱼,该我白天啸的,谁也夺不走!哪怕我最亲爱的姐姐……」 说到此处,他声音一顿,手里忽然出现一个晶莹的头颅,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,轻柔地抚弄着,同时温柔地说道:「姐姐,你会看到我登临大宝,一统天下的,等将来功成后,我再寻到你女儿,封她为皇后……哈哈哈……」 笑声阴森恐怖,仿佛夜枭长鸣……竟惊起无数飞鸟…… 等他笑声过后,洞穴里又钻出一位戴着鬼头面具的男子,他见到此人后,连忙跪倒地上,恭敬道:「主公,岳子木已安排妥当,他愿意修炼「血海魔功」。 「嗯!看来他是个识实务的人,唯有在极怒之下,方可修炼此功,这岳子木定是受过极大打击,看来本座手下又要增添一名悍将啦!」说完,他又望了北方一眼,冷笑一声,隐于地下。 *** *** *** 草原极北之地,两山如剑耸立的峡谷中,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,此刻天空竟然飘起雪花,洒落到祭坛那一千具尸体上…… 眼前的景象惨绝人寰,只见祭坛上面血流成河,一千尸体俱都被闸刀拦腰而断,似乎耳畔还能听到怨魂地悲鸣声…… 台下跪着数百名身穿长袍的男女,男子身穿黑色长袍,女子身穿白色长袍,衣袍上俱都印着一条青紫颜色的双头淫蛇,这帮人跟着领头的白发祭司祈祷道:「黄泉花开,轮回一世,天地悲鸣,我主降世,神通无边,超脱彼岸……」 随着虔诚的祈祷,雪越下越大,等快把血迹掩住时,祭坛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,在红白之间竟然长出无数朵鲜红绝艳的花……寒风吹来,竟像血海一般翻涌沸腾…… 看上去这诡异得像恶魔微笑般的花儿,就是他们念叨的「黄泉花」…… …… 旁侧幽暗的洞穴,忽然传出一股腥臭的冷风,紧接着响起一道痛苦的蛇鸣,那声音尖锐异常,简直能刺穿耳朵…… 有不少拜蛇教徒,听到这刺耳之音后,竟痛苦得七窍流血…… 跪在最前方的白发祭司听到鬼蛇惨叫后,顿时失魂落魄起来,他惊恐地喊道:「怎么回事……怎么回事……?我主不死不灭……」话音未落,他又急忙祈祷道:「黄泉花开,轮回一世,天地悲鸣,我主降世,神通无边,超脱彼岸……」 他声音一起,后方的教徒也跟着应和起来…… 洞穴中,一口黑森森的棺材,突然打开了……一位灰发黑瘦老者缓缓地睁开了阴邪长目,在长目睁开之时,射出一道阴寒彻骨的光芒,如果仔细看,就会发现他的瞳孔竟是绿色的,而且还是竖瞳,就像一双蛇目,看上去阴邪恐怖…… 紧接着他的身躯忽然像蛇一样蠕动起来,慢慢地游出了棺材,在幽暗阴森的洞穴中,他四处游动,竟然就像活蛇一般,灵动无比,没有一丝不适。 游了一会,他的下身竟化作一道青紫蛇尾,瞳孔血红,嘴巴张开,露出尖利的獠牙,鲜红的舌头长长吐出,宛如蛇信一般……这哪是人?倒像九幽冥府跑出来的鬼蛇…… 听到洞穴外,众人喊道:「黄泉花开,轮回一世,天地悲鸣,我主降世,神通无边,超脱彼岸……」他身形不禁一凛,顿时异状消去,不禁喃喃自语道:「我是「幽冥鬼蛇」,还是「鲁妙子」?到底是人还是蛇?」 说到这里,他站了起来,邪笑一声道:「我非我,你非你,而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……哈哈哈……妙……妙啊……现在正是虚弱之时,我还是拜蛇教大祭司,天下第一巧匠「鲁妙子」,等我找到「宿命之人」,练成鬼蛇九变,就是无敌天下的「幽冥鬼蛇」……哈哈哈……!」 他整好衣装,肃然走出洞穴…… 拜蛇教众人见他出来,都惊讶莫名……「我主「幽冥鬼蛇」呢?……」 白发祭司见到鲁妙子,奇道:「你是谁……我主在哪?」 鲁妙子不理不睬,慢慢地走到祭坛上,站到黄泉花中……似在血海中漫步……他沉醉地闻着黄泉花散发出的血腥气味,大声喝道:「我乃鬼蛇仆人,第十任大祭司「鲁妙子」,今奉吾主之命执掌「拜蛇教」,尔等还不快快拜服!」 白发祭司睁大浑浊老眼,颤巍巍地盯着他说道:「原来是前辈,不知吾主安在?」 鲁妙子冷哼一声,说道:「汝辈无能,害我主降世失败,所以吾主特意将力量转赠与我,来领导尔等!」 白发祭司一惊,连忙磕首道:「吾辈无能,还请前辈降罪……」他后面众人,也跟着磕头谢罪。 鲁妙子长叹道:「汝等虽然无能,但办事还算勤恳,这次就赦免尔等!」 众人一听,连忙磕首感谢…… 鲁妙子看着众人,沉吟道:「此番动静极大,定会惊动天下圣人,如今实力未复,不可与之交战,当找个安全之地,好好恢复一番。想到这里,他命令道:「带本座去见林胡大汗……」 白发祭司不敢怠慢,命令一名蛇使去王庭通报消息…… …… 此番幽冥鬼蛇出世,从此天下多事,有道曰:「极北天,乌云密,雷霆布,千尸断魂,邪魔出。中土乱,邪祟藏,祸乱由,美人销魂,肝肠诛。」 *** *** *** 洛阳北郊,豪商张府…… 极北之地,一番乱世,我当然不知,等后知后觉,却令我肝肠寸断,此是后话,暂且不表。 …… 此刻,张府正鸡飞狗跳,我娘正提着鞭子,到处追打我…… 「臭小子,你给老娘站住,有能耐了……翅膀硬了……竟连你梅姨多敢侮辱……看老娘不抽死你……」 「啪啪啪……」鞭声响动,鞭影四处纵横……想不到于大美人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鞭法,杀得我只有招架之力,没有还手之功…… 还好我还有一招懒驴打滚,将将避过她的神鞭…… 我不躲还好,这一躲更是激怒了她,「啪啪啪……」越抽越来劲,将我逼入方寸之地,眼看就要躲闪不及。 在她旁边凑着几个男子,有张进财这对肥猪父子,拄着拐杖的老张头,还有神神秘秘的糟老头花蜂,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到张府的……,这帮人不阻止我娘,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。 张进财摸了一下头上冷汗,叹了一声,害怕道:「娘子武功出神入化,真是惊煞为夫啦!」 张昭远想到前些天,和自己老爹一起肏弄我娘,想玩双龙戏珠,甚至逼她舔屁眼,再看到她武功如此高绝,也不禁害怕地低下头,竟然不敢出言相劝,救我这个二哥。 而老张头和花蜂则睁大色眼,盯着我娘暴露衣服下那美妙的胴体…… 即使和张进财成婚后,我娘依然我行我素,仍穿得和以前一般招蜂引蝶,而张进财却非常欣赏她的装扮,还劝她穿得更骚浪一点。 只见她身穿一袭长可及地的紫红色透明轻纱,胸前裹着一件狭小的月白肚兜,只遮住半边豪乳,其中一半雪白露了出来,还能看见深深的乳沟…… 下身只穿一件短窄的紫红色裙子,下摆只到雪白大腿根部,将将包住挺翘的硕臀,但两条饱满圆润的嫩白长腿却在轻纱中完全暴露出来。 在她追打我的过程中,雪白豪乳颤动,犹如雪浪翻滚,荡起一阵汹涌波涛……而在她伸腿之间,不但嫩白长腿探出轻纱,竟连两腿之间的私密处也若隐若现,暴露在众人眼前。 张进财心想,今晚无论如何,都要肏到这骚货……张昭远撇了自家老爹一眼,诡笑一声……又抬起色眼紧盯着我娘的私处。 老张头和花蜂更不要说了,兴奋得连口水也流了出来…… 我被娘杀得汗流浃背,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,不禁求道:「娘,孩儿错了,饶我一次吧!」 娘那迷人的狐媚眼睛怒睁,冷冷地瞪着我,训斥道:「老娘怎生了你这个孽子?不学好的,跟花谷淫魔有得一拼,你梅姨那般疼爱你,你侮辱她就算了,竟棒打鸳鸯,拆散她和岳子木……」说罢,她又舞动长鞭,朝我追杀过来。 我心道,「娘啊,你还不赶紧停下,身子快被几个色鬼看光了……」心中哀叹,但溜得更快……什么无耻招数都用上了,「懒驴打滚,猴子上树,野狗溜圈……」看得张昭远,竟开始笑了起来……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,骂道:「死胖子,一世人两兄弟,你够不够义气,还不阻止我娘。」 张昭远摊了一下手,调侃道:「二哥,非是弟弟不救你,你看我笨手笨脚的,不会武功啊……再说,是俺娘要教训你,我又如何阻止……我看,你就别逃了,好好挨一顿鞭子,让俺娘消消气,这样也算敬了孝道。」 「呸,死胖子……你等着……」我不由得大怒,可话一说,这气就泄了,身形顿时慢了下来。 此时鞭子就像毒蛇一般抽打到我的屁股上,我惨叫一声,跳起三尺高,吊到树上,才避过第二鞭。而此时,我注意到花蜂正幸灾乐祸地笑着,我怒道:「老奴才,你笑个鬼,还不快救救你的徒弟?」 我娘见我喊花蜂为老奴才,更是大怒:「臭小子,你反了天,连我都要叫他老人家一声「干爹」,你竟然直呼「老奴才」,看老娘不抽死你!」 我心中鄙夷道:「啥「干爹」?你还是他「干女儿」呢?被干爹在床上干的女儿!」 我真是丢死了人,堂堂「阴阳宗」宗主,竟然被自己的娘,追杀得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……这情何以堪?不由得更是羞恼,看着张昭远这厮在旁边贱笑,我骂道:「死胖子,操你娘,有你这样的兄弟吗?」 张昭远嘿嘿一笑,不紧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,打开扇了一下,调笑道:「二哥,你这话可不对,我娘不正你娘吗?」 「擦~~,这混蛋……」我不由得一气,身形又缓了下来,「啪啪」两声,抽在我背上,痛得我打了两个滚,不禁大声求道:「娘,别打了,孩儿错了……再打就要死了……」 「哼!打死你更好,省得你再祸害我的姐妹……」说罢,娘又甩动鞭子,朝我抽来。 我连忙向外院跑去,娘不依不饶,跟在后面追过来……正当我觉得再也逃不掉时,竟然看到梅姨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,不由得一喜,急忙扑上去抱住她,口中呼道:「梅姨……快救救侄儿,娘要打死我……」 我搂着她修长挺拔的娇躯,闻着她身上的梅花香味,柔声道:「梅姨最好了,快救救侄儿吧!」说罢,躲到她身后,一只手探入她的月白罗裙中,温柔地抚摸她的梅花阴唇……自从上次我肏了她之后,就不许她再穿裘裤。 只片刻功夫,仙子佳人就被我摸得淫水横流,我得意地在她耳畔说道:「梅姨,我的小宝贝,快拦住我娘,今晚好好让你爽一番……」 梅姨俏脸羞红,捏了我一下,传音道:「小色鬼,奴家才不稀罕你呢!你……你……就知道欺负人家……不是还要给我穿环吗?哼……我要告诉你娘……说你欺负我!」 我一惊,连忙说道:「别…别……我的小宝贝……仙子姨娘……求你了……千万别对我娘说……最多……最多不给你穿了……好吗?」 梅姨狠狠地捏了我一下,便连忙上前,拦住我娘,说道:「三妹,不要打了,流云知道自己错了,原谅他这一次。」 娘叹息一声,道:「二姐,你就是心软,如果再不管教这小混蛋,不知以后还会怎样对待我的姐妹呢?你别拦我,今天我非要好好敲打他一番。」 梅姨叹道:「三妹,算了……我和岳子木有缘无分,即使没有流云,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的,具体情况你也知道。」说罢,她温柔地看着我,羞涩道:「现在,人家已经是……是少主的女人了……」 我得意地挺直身子,撇了娘一眼…… 娘恨恨地白了我一下,说道:「臭小子,便宜你了,下次再听说你凌辱二姐,老娘就将你扒皮抽筋……哼!」 梅姨拉住娘,夺下鞭子…… 我心想还是梅姨好,温柔美丽,还仙姿动人,难怪岳子木对她念念不忘……试问这样的女子,谁不动心呢? 梅姨将我们喊到一边,正色道:「四妹就要嫁到府上,不几日圣旨就要下达!」 我听说过四姨「丁慕兰」,看上去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,其实性子爽快,且心狠手辣……不知她要嫁给府上何人?难道是「张进财」?真是便宜这老肥猪了,让他左拥右抱,而且都是世间最绝色的女子。 这时却听梅姨说道:「这几日,皇上将下旨,将化名「司马馨儿」的四妹嫁给张昭远做平妻。」 「擦,什么情况?兰姨至少快四十吧?竟然嫁给张昭远这小胖子!老牛吃嫩草吗?」 不过转念一想,这不是便宜了那厮?尽管四大花仙年龄都不小了,但俱都修炼双修功法,容颜就如芳龄少妇一般,正是迷人之时。 【我的江湖】第二十四章 张府春色 梅姨说到这里,突然皱起秀眉,声音转冷道:「不过在成婚之日,欢喜教主「黑龙」会随四妹一起过来。」 听闻此言,娘脸色一变,惊讶道:「莫非黑龙怀疑我等躲在张府?故特意来此一探?」 梅姨摇头道:「非是如此!而是此人想在洞房内拔得头筹……」 娘一听,脸上顿现怜惜之情,叹道:「唉!看来四妹又要受苦了……」话音未落,她忽然睁大狐媚美目,怒视着我,厉声道:「小混蛋,你给老娘记住,不许学那些淫邪之辈……对待自己的女人要温柔一些,更不可让她们受到委屈,否则老娘决不轻饶……?」 我点头应是,同时色眼盯住她的雪白硕胸,恨不得一头扎进去…… 我正想得入神时,这美好愿意却被别人实现了……在内院门口,一个黑丑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到我娘面前,撒娇道:「姨娘抱抱……」 娘捏了一下他黑黑的小脸蛋,笑道:「臭小子真粘人,这么大个人,还要姨娘抱,羞不羞呀?」说罢,她蹲下身子将这黑小子抱进怀里。 我回过神来一看,「这不是老张头的那个丑孙儿吗?他什么时候和娘这般亲昵,竟连「姨娘」也叫上了。」 娘抚摸着丑孙儿的「童子髻」,微笑道:「还是狗蛋乖,不像某人不学好……」说罢,还抬起狐媚眼睛狠狠地刮了我一眼,继续说道:「狗蛋,等你长大了,可要做一位除暴安良的大侠,当一个好人……」 狗蛋脸上泛出红光,认真地点了一下头…… 在他点头的同时,头这么一低,就扎进娘那高耸入云的傲然雪峰上…… 「啊~~……」,娘惊叫一声,雪白酥胸荡起一阵汹涌的波涛,随即俏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,娇嗔道:「坏小子,你名字叫狗蛋,怎么行为也像狗崽子一般,看见人就往坏里钻……」 话音未落,她忽然脸色羞红起来,紧接着便连忙捂住秀唇……那动人的眉间荡漾出些许春情…… 我脸色顿时寒冷起来,尽管被丑孙儿狗蛋的小脑袋遮住了视线,但我也清楚这小色鬼正在吸吮我娘的乳头。 梅姨连忙转过头,竟有点不忍直视…… 我气得握紧拳头,身体微微颤抖……「我的亲娘唉,刚刚还一副严母的模样,可转眼之间,竟当着亲生儿子的面,被一个小毛孩吸吮乳头,这情何以堪?」 终究不好意思当我和梅姨的面过于放纵,她轻轻推开狗蛋的小脑袋…… 等这小色鬼脑袋一移开,那高耸雪白的豪乳立刻显露在我的眼前。只见那暗红色的乳头连带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上,都沾满了粘稠恶心的口水,乳头上挂着的白金乳环在阳光下,闪出淫靡的光泽…… 「上次她不是带着乌金乳环吗?怎么换成白金了?不过倒是精致漂亮了许多,价值也远胜那乌金乳环,光上面点缀的宝石就价值不菲,而且乳环分量极重,将暗红色的乳头吊得紧绷绷地,向下拉出寸许,时刻令她乳头饱受着这拉扯般的刺激……如果细看,似乎宝石上还刻着一个字。」 「这乳环应该是张进财帮她换的吧?想不到短短几日,老肥猪竟然让娘对他言听计从,当真手段不凡,难道我以前小看他了?」 想到这里,我眉头紧皱,心中暗道:「老肥猪能在几十年间赚下偌大家业,定有不凡之处,不可小视之。西晋皇帝华春,圣人李青牛……都与他有交集,可见他八面玲珑,交友甚广。」 娘面色平静,不慌不忙地理好衣服,说道:「我们回去和老爷商量后,再做计较!」说罢,抱着狗蛋,扭着纤腰向内院走去。 我恨恨地跺了跺脚,暗道:「这才多久,连老爷多喊上了,真替我爹不值!」 …… 此时已临近中午,张府准时开宴,众人陆陆续续地走进大厅,男子在前面,女子跟在后面…… 张府规矩,女子不得列入宴席,只能在旁侧小桌上吃饭,顺便在一旁服侍……娘和梅姨也不例外,与张昭远的妻子坐在旁侧小桌上…… 不一会功夫,几名丫鬟端着山珍海味先摆满了主桌,接着又给小桌上了一些饭菜,比主桌上的差了不止一个档次。 等准备好,张进财吩咐一声「开宴」,说罢,扶住老张头,恭敬地迎到主位。 老张头根本就不领情,一把推开他,讽刺道:「老汉贫苦惯了,吃不得山珍海味,就不劳驾了。」说完,他拄起拐杖走到小桌旁,紧挨着娘坐下。 张进财尴尬地笑了一声,又请花蜂坐到主位,花蜂根本不理他,转身坐到娘的另一侧…… 见此,张进财苦笑道:「即使二位长者吃不惯,侄儿也不勉强,就劳烦娘子好好伺候两位叔伯。」 娘秋波一转,朝他抛了媚眼,笑道:「老爷放心,奴家省得。」 此刻,见到美食,狗蛋也不再纠缠我娘,急忙跑到大桌上,像饿死鬼投胎般,胡吃海喝起来。我皱了皱眉,本想坐到我娘那一桌,但见人已坐满,便无可奈何地坐到主桌上。 娘此刻就像一名服务周到的婢女,帮众人满上酒后,才坐到自己的位置。 酒过三巡,梅姨才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,听得张昭远又是兴奋,又是担忧,竟急得抓耳挠腮起来。 听到还要娶平妻,他的原配夫人立刻不满意起来,拍着桌子,叫道:「张昭远你给老娘娶了看看……」 娘撇了她一眼,俏脸顿时威严起来,厉声道:「崔娘,你先坐下……」 「可是?」 娘美目一寒,瞪了她一眼,崔氏没来由的吓了一跳,顺从地坐了下来。 「崔娘,你不要胡闹,此次是圣上赐婚,根本不容拒绝,我等只有想好对策,过了这一关再说。」 崔氏低头道:「娘……儿媳晓得……只是便宜某人了……儿媳……儿媳心中不甘。」 我心中叹服,这才几日,娘就让这桀骜不驯的母老虎变得低眉顺目,真是厉害。 娘微笑地看着她,安慰道:「崔娘,男人三妻四妾也算常事,只要守住正妻名分,就不必担心。」 崔氏顺从地点点头。 张进财沉吟片刻,问道:「娘子,洛阳近地「萧山」那处地有没有拿下?」 娘点头道:「老爷放心,前几日奴家与胡员外已经交接好,就连价钱也降了不少呢!」 张进财笑道:「娘子办事,我放心。」他色眯眯地盯着娘那饱满熟媚的身子,心中暗道:「前几日见老胡满面红光,定是这骚货用狐媚手段勾引他,让他尝到不少好处,否则老胡不会连走路多要飘起来……」 他眼神一凝,朝桌底下看去,只见两只枯皮老手,同时探到自家娘子的短窄罗裙里,不由得心中一突,老脸顿现尴尬之色…… 我见老肥猪面色古怪,便顺着他的眼神望去,这不看还好,只一看就令我失魂落魄,心痛若绞。 这两只色手分别来自老张头和花蜂,他们紧挨着娘坐下,原来是为了这一出,两人表情非常自然,一边喝着酒,一边手上动作不断,而娘却不以为意,还分开双腿,让两人更加方便抚弄…… 老张头喝了几杯酒,胆子越来越大,竟然将她的裙子掀开了……此刻那淫靡场景,立刻暴露到我和老肥猪的眼中,两只黑瘦的枯皮老手在她嫩白饱满的大腿根部轻柔抚动,缓缓地向她骚穴移去,竟同时摸到那肥厚饱满的暗红阴唇上,两人指尖碰了一下,顿时发觉了对方,不禁相视一笑。紧接着,古蜂双指插入骚穴中,而老张头则摸向那凸挺而出的阴蒂,两人不愧为色中老鬼,配合竟如此默契。 在老张头摸到阴蒂并触到阴环时,老眼兴奋得射出淫光,前些时日偷看洗澡时,由于离得远且老眼昏花,并没有见得分明,这次发现侄媳妇阴蒂上竟然穿了一个淫环,心中暗道:「果然是个骚货,竟连屄上多被穿环了,真够贱的,恐怕妓院的婊子也不会这样!」 他心中感叹,手上动作却越发灵动,阴蒂温热软滑,阴环冰冷坚硬,两种极端,摸上去手感甚佳,令老张头不禁感叹,还是大户人家会玩。他还以为这个阴环是自己侄儿张进财穿的呢? 虽然他想错了,但也不是完全……我发现娘的阴环竟然也换掉了,以前是乌金颜色,现在换成了白金,上面还有蓝色宝石点缀,似乎那蓝色宝石上面还刻着字,由于距离远,看不分明。 花蜂显然深谙淫技,只扣了骚穴几下,淫水就流了出来……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羞红着脸,说道:「如今黑龙将要过来,如果被他发现我们在这里,可是祸端!」说罢,她抬起水汪汪的狐媚眼睛,温柔多情地看向花蜂,腻声道:「干爹~~,你可有主意教女儿?」 在她娇言嗲语之时,还不忘缩紧阴道,夹了一下花蜂的手指……被两个糟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屄扣穴,这种偷情的感觉更是令她刺激兴奋,竟连饱满结实的双腿也微微颤抖起来。她需要这种放纵刺激,来抚平家园毁灭,丈夫惨死的悲痛。 花蜂狠狠捅了几下骚穴,脸上一副深沉的表情,叹道:「唉!老夫实力未复,恐怕不是黑龙的对手,如今只有暂避一时,再重新计较。」 张进财盯着两只淫手扣弄骚穴,把玩阴蒂,见自己妻子竟然骚水横流,心中暗道:「真他妈的骚,被两个糟老头玩成这副浪样,还当老子没发现,妈的,等会儿看老子怎么肏你。」 我心中暗恨,两个最讨厌的人,这般玩弄娘,而娘竟然配合着他们玩弄,特别刚才叫花蜂「干爹」,声音又甜又嗲,可见她不知叫了多少次,竟这般自然毫无不谐之处! 我暗叹一声,心道:「真是个孝顺的「干女儿」,叉开双腿被干爹干的「乖女儿」,娘,你也太堕落了!」 娘被两个糟老头搞得骚水不断涌出,滴在地上形成一个水摊,就连空气中也散发出淫靡的气味。 崔氏皱了皱眉,问道:「怎么有一股怪味?」说罢,她还用鼻子嗅了一下。 老张头淫笑一声,说道:「没有啊!你们闻到了吗?」他望向我和张进财,似在询问着我们。 「这可恶的老东西!」玩弄我娘不说,还故意羞辱我和老肥猪,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他。 张进财尴尬道:「老叔,我没闻到什么气味,估计是我儿媳闻差了……」 崔氏摸了摸头发,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张昭远,想询问他,只见张昭远正胡吃海喝,甚至还和狗蛋争抢起来,心中不禁气急,直想拎住他的耳朵,好好骂一顿。 娘羞红着脸,转移话题地道:「还好老爷有先见之明,命奴家在萧山买下一块地,咱们可暂时躲到此处……」 张进财沉吟片刻,叹道:「只有如此了,只是为夫要和娘子分别,心中甚是不舍。」 这时花蜂和老张头的动作越发激烈,花蜂插入骚穴的手指又加了一根,而老张头不断扯着阴环,令娘感到酥麻又疼痛,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,她连忙抓住两只老手,眼神暗示二人不可放肆,同时媚声道:「老爷不必伤感,萧山距离洛阳北郊也不甚远,乘坐马车只有半日路程,到时老爷如果想念贱妾,可以来看我。」 听说要搬到萧山,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…… *** *** *** 今日张府特别忙碌,大车小车扎成一堆,里面放着大量的黄金白银,几乎快将张府掏空了。 外人甚是好奇,纷纷询问,张府下人早就得到吩咐,说是准备嫁妆,少爷准备迎娶一名平妻。 外人感叹:「有钱真是好,前些时日,张老爷娶了一位天仙美人,近日,张少爷又要迎娶平妻,真是父子轮流做新郎,羡煞死众人!」 等收拾好,已到了夜晚,用过晚宴后,娘想要沐浴一番,却不想狗蛋却跟在后面,等到了浴房,娘才发现了他。 娘想要他出去,却不想狗蛋死缠烂打,非要和娘一起洗浴。 「姨娘,我想要和你一起洗,爷爷从不洗浴,也不帮我洗,脏死了!」 娘微笑道:「这可不行,我们男女有别,外人看见了会说闲话。」 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上次姨娘不是帮姨父洗过吗?……还对他又亲又吻的……连鸡鸡多放到嘴里舔……而且还舔他屁眼……我也要姨娘这样帮我洗……」 听闻此言,娘的嫩白俏脸不禁一红,羞恼道:「狗蛋,你不学好,竟然偷看姨娘洗澡……真是坏死了……姨娘不喜欢你了……」 狗蛋一听,连忙抓住衣角,低头道:「我见爷爷站在窗外偷看,于是就忍不住……不是狗蛋不好,都怪爷爷……他还骂你骚货,臭婊子……狗蛋心中不服……几天都没理他……」 提到老张头,娘脸色更是羞红,低声骂道:「老东西真是无耻……」她想到午宴时,老张头的色手玩弄她的阴蒂,扯她的阴环,那感觉酥麻又疼痛,而同时心里面更有一种变态的快感,不禁下身一热,骚水涌出…… 狗蛋抱住她饱满结实的大腿摇晃着,求道:「姨娘帮我洗一次嘛!狗蛋身上好脏,求求姨娘了……」 娘轻轻拧着他的脸蛋,问道:「你爷爷偷看姨娘洗澡的事情,有没有告诉别人?」 狗蛋摇摇头,脸色闪出狡诈地神色,说道:「爷爷没和别人说……只要姨娘帮狗蛋洗澡,狗蛋也不会告诉别人。」 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怒道:「坏小子,难道姨娘不帮你洗,你还会告诉别人?」 狗蛋低下头,不说话,显然娘道中他的意思。 娘丽眼中闪出寒光,冷笑一声,道:「既然狗蛋要姨娘伺候洗澡,姨娘又这么喜欢你,怎么可能不答应呢?」随即她抚摸着他的小脑袋,自言自语道:「不过姨娘可是非常厉害的哦!你这副小身板将来出了什么问题,可不要怪我?」 说罢,娘将他抱到怀里,走向浴房…… *** *** *** 由于明日一早要去萧山,而我还要兼职押送镖银,任务极重,于是便早早歇了下来。我并没有要求梅姨来侍寝,这几日天天与她交欢,小骚屄被我肏得红肿不堪,后庭更是被我肏得洞口大张,至今还合不拢,现在就连走路也感到疼痛无比。 我坐到床上后,双腿盘膝,运起「阴阳交互感应大法」,先探明府中情况,再修炼「先天一气纯阳功」。 神识开始向四处飘散……咦!张昭远这厮竟然来梅姨的门前,他敲了敲门,但没得到回应,等了片刻,便遗憾地离开。我心中暗骂:「死胖子,梅姨怎会瞧得上你这副猪样,回去抱着自己那个母老虎睡去吧!」 再转向老肥猪的寝室,只见他拿着一个酒壶,淫笑了几声,见娘不在这里,又将意识转到浴室。 赫然脑海中出现一副让我惊恨莫名的场景,只见娘光着身子,那前凸后翘,雪白饱满的魔鬼身体,完全暴露在一个孩童眼中……娇躯上三个亮环在水光中,闪出淫靡的光泽,湿漉漉的黑色秀发贴着精致脸蛋,垂落在雪白酥胸上,晶莹的水珠沿着高耸入云的胸口,往下滴落…… 这是怎样一副美景,那极致的美妙娇躯能诱人发狂,只瞧一眼,就能引发雄性冲动。这不,仅是孩童的狗蛋,正撸着勃起来约有四寸长短的肉棒,小眼睛正疯狂盯着娘那嫩白光滑的娇躯。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,狗蛋可是一个小孩子,尽管他的肉棒在同龄之人中,已经够长够粗了,但娘就这么饥渴嘛?就连小孩子也不放过! 其实我是误会她了,狗蛋人小鬼精,竟拿娘服侍张进财沐浴的事情,来威胁她,娘不想让别人知道,她给张进财含鸡巴,舔屁眼……因此才被狗蛋得逞。 我心中大恨,娘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美女,竟然让张家爷孙一再侮辱,当真可恶至极,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,方能一解心中憋屈之情。 娘修长纤细的玉指将秀发撩到后背,然后轻轻抚过高耸入云的豪乳,再沿着光滑纤细的腰身抚到圆润挺翘的硕臀上,最后轻轻勾住闪着白光的阴环,手指撑开肥厚的阴唇,让那鲜艳的穴口暴露在狗蛋面前。 狗蛋立刻忍不住,他就像真的小狗一般,扑到娘的脚下,抬起黑丑小脸埋进娘那散发出成熟气味的胯下。 「这……这……」我震惊地连话也讲不出来,「这是小孩子嘛?小小年纪竟连舔穴也学会了,简直令人大跌眼球!」 其实这还是拜他爷爷所赐,老张头风流成性,但凡村里稍有姿色的女人,全被他搞过,而且他每次交欢,从不避讳狗蛋,甚至还让他在旁边观看,有时意兴大发还让他肏穴。别看狗蛋年纪小,在老张头调教下,对性事知道得甚是清楚…… 从婚礼开始,这对爷孙就盯上娘了,他们哪见过像娘这样的美人,被他们肏过的村妇给我娘提鞋都不配,而且娘看上又如此骚媚,因此老张头才仗着辈分调戏娘,而狗蛋故意装傻卖萌,只为了接近娘乘机揩油。 当狗蛋小嘴巴吻到娘那迷人的骚穴上时,娘「啊」一声,浪叫呻吟起来,声音又腻又浪,竟勾得狗蛋伸出小舌头向她骚穴插去…… 那骚香成熟的味道,令狗蛋迷醉,他舔过不少女子的骚穴,味道都不怎么好,唯有娘的味道,感觉最好。他听爷爷说过,女人都是骚货,只要让她骚屄爽,保证对自己服服帖帖的,并且言听计从。 狗蛋一边舔,一边说道:「姨娘,你的骚屄好香啊,比别的女人都好吃……狗蛋好喜欢舔啊……咦……这是什么?亮晶晶的,好漂亮,好精致,上面还有字……念什么?」 狗蛋用手指捏住阴环,轻轻地拉扯着,将阴蒂拉得长长的,探出外面寸许……他见娘只是浪声呻吟,又问道:「姨娘,这小环上面写着什么字啊?狗蛋想知道……」 娘秀唇微张,被一个小孩舔弄骚穴,以前从来没经历过,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背德禁忌的快感……羞耻而更加变态…… 听到狗子连问两次,她才反应过来,浪叫道:「好狗蛋……你好会舔啊……舔得姨娘好爽啊……嗯哼……不要问了……嗯嗯嗯……说了你也不明白。」娘自然不愿意告诉他,难道对他说这上面的两个字读作「骚屄」! 狗蛋却不依不饶,灵活的小舌头在穴缝中扫动,手指微微用力,将阴环拽得紧紧地…… 下身传来又酥又痛的感觉,令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,她浪声嗲道:「小坏蛋……嗯……轻点拉……姨娘疼……啊啊啊……下面两个字是……是说姨娘的小洞洞……嗯……也就是被你舔的那处地方……啊啊啊……」 狗蛋淫笑一声,叫道:「姨娘,不说俺也知道……上面写着「骚屄」两个字,对吧?」 娘脸色一红,嗔道:「小坏蛋……嗯……你坏死了……啊……谁教你的?……不学好……真是可恶!」 狗蛋抱住娘的大腿,慢慢站了起来,但灵活的小舌头,却没有停止舔砥,从骚穴,阴蒂,乌黑森林,肚脐,一直舔到高耸入云的伟雄酥胸下面。他个矮小,就算踮起脚也够不到娘的胸口上,急得又蹦又跳……像条饿极了的小狗,突然发现肉包子,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到嘴中…… 娘叹了一声,将他抱了起来,挺起圆润高翘的雪白豪乳,凑到他的嘴边…… 狗蛋一见,便连忙张嘴含住,用力吸吮起来…… 「哦~~」娘娇吟一声……精致俏脸上荡漾出一片潮红,表情又骚又浪…… 狗蛋不但嘴上用力吸吮,就连小手也摸向另一个乳房,娘的乳房硕大如峰,他的小手仅能包住一点点,大片嫩白柔滑的乳肉从他手掌外面露了出来……狗蛋交替舔弄,双手忙个不停,除了含吸乳头,还用牙齿咬着精致的乳环向外拉拽,他看到乳环上也刻着字,但自己不认识,也没问……刚才阴环上的两个字,他认识,于是故意装作不识,让我娘说出口。平常他爷爷肏弄女人时,喜欢让女人自己说出「骚屄,鸡巴……」等淫词浪语,久而久之他也爱上此道,觉得女人不要脸地说出骚话,特别刺激有意思…… 舔弄良久,他才停下来。只见娘的两颗乳房上,全是他的口水,暗红色的乳头也被他咬得红肿不堪…… 他停下来后,便仰起头,吐出舌头,想要和娘湿吻,小脸上一副猥琐淫邪的表情,就像个癞蛤蟆……又丑又欠抽……真是恶心至极。 娘见到他这副丑陋模样,也忍不住皱起眉头……随即就将他放了下来。 狗蛋有些不高兴,晃着勃起来四寸来长的小鸡巴,喝道:「姨娘,我要肏你的骚屄。」 刚才没注意,此刻见他晃动肉棒,娘不禁看了一眼,这肉棒虽然细小,但却乌黑发亮,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,再看他胯下,那肌肤上竟然有几处红艳的斑点,「这小子竟然得了梅毒,老张头真是作孽啊!」 娘盯着他胯下那几个红色的斑点,高挺的秀鼻中,似闻到一股霉臭味道……刚才被撩拨起来的兴致,顿时全无。 狗子乘她楞神,将她搀到一座春椅上,拨开阴唇,挺动肉棒,就插了进去…… 「啊~~……」娘大惊失色,想要阻止,但狗蛋快速地挺动几下,娘推拒的手不由停了下来,她叹息一声,闭上眼睛,任由狗蛋肏弄。 见到此幕,我恨得一掌拍碎了桌子,「这小子有性病,传给我娘怎么办?」但转念一想,娘修炼的可是阴阳宗秘传「千阳化阴决」,这区区「梅毒」又能奈她何?但想到这小子带着性病,肏弄我娘,心中又不爽…… 「啊……姨娘,你的小骚屄好紧啊……爽死狗蛋了……里面又热又湿,哦……还会咬人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狗蛋要尿了……」他一边叫,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娘的雪白豪乳。 此刻,如果有人在,定会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,一个一米左右的孩童竟然趴在一位身材丰满的熟妇身上,两人正做着夫妻间才该有性事。真是令人大跌眼球,荒淫至极…… 娘轻轻摆动肥臀,迎合着肉棒抽插,丰润娇艳的秀唇中,荡漾出销魂魅惑的娇吟……「嗯嗯嗯……啊……嗯哼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嗯嗯嗯……」声音娇腻酥软,骚媚入骨……同时她运起「千阳化阴决」,精致俏脸上忽然潮红,忽然雪白,不停地转换着……阴道里的嫩肉,竟开始缓缓蠕动起来,紧紧地缠住狗蛋那细小的肉棒,不停的挤压缠绵…… 狗蛋顿时销魂舒爽起来,感觉到那骚穴里又热又湿,还有一股吸力,不由得连精关也松动起来。 娘魅惑地望着她,腻声娇吟道:「啊啊啊……狗蛋你好棒……肏死姨娘了……嗯哼……哦……姨娘吃不消了……快射给姨娘……啊啊啊……嗯嗯嗯……」 娘这一番浪叫,如火上浇油,狗蛋顿时忍不住……眼睛一闭,嘴巴一张……「啊」的一声,浑身颤抖起来,紧接着龟头一抖,一股精液射到娘的骚穴里面。 射了一次,又射了第二次,竟停不下来了,狗蛋浑身颤抖,脸色发白,他感觉龟头被吸到一处火烫绵软之处,里面就像无底洞一般,吸力越来越大,直到连支撑他长大的阳火也被吸去,娘才停了下来。 狗蛋眼睛发花,颤抖着倒在地上,刚才他射了很多,但娘的骚穴中没有一丝流出,可见已经被她炼化了。刚才娘恨他小小年纪就这般无耻淫邪,就把他的阳火也吸走了,从此狗蛋就永远这般,身材不会发育,也算小小地惩戒了一番。 我叹了一口气,觉得娘做得非常正确,最好连老肥猪的阳火也吸走,才令我解恨。 娘站了起来,一脚踢开狗蛋,厌恶地看了一眼,才走到淋水中,开始洗漱起来。 *** *** *** 夜色已深。 张进财鬼鬼祟祟地走进一间密室,只见里面又木驴淫马,春床春椅,屋梁上还垂下数道麻绳,墙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。他看着里面的这一切,不禁淫笑起来……随即取下一捆麻绳,又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…… 他自以为小心谨慎,没有人察觉,却不想被我意念看得清清楚楚…… 我暗道:「想到不这老肥猪还有如此爱好,真是变态至极。」 老肥猪回到寝室内,不一会娘就回来了…… 老肥猪深情地望着娘,长叹一声,道:「娘子,明日你就要走了,这让老夫如何是好?」 娘俏脸含笑,白了他一眼,嗔道:「老东西别演戏了,老娘还不知道你的心思,想要怎样对付奴家,划出道来!」 老肥猪倒了一杯酒,递到娘手里,淫笑道:「娘子果然聪慧,这最后一晚,我们好好疯玩一番,岂不乐哉?」 娘哼了一声,将酒饮下,嘲笑道:「奴家深经百战,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,就怕某人是个软脚虾!」 老肥猪见娘饮下酒,立刻脸色一变,大声骂道:「臭婊子,看你嘚瑟的贱样,今天老子非要将你整得叫我一声「爹」!」 娘见他变脸,不禁觉得奇怪,突然发现功力竟然提不起来,惊道:「老东西,你在酒里下了药?」 老肥猪得意仰起痴肥丑脸,淫笑道:「嘿嘿……不错……骚货,你中了老子的化功散,两个时辰之内,功力全失……」 娘恼怒道:「老东西,你卑鄙无耻……快……快给老娘解药……否则老娘拆了你的老骨头。」 老肥猪抬手就扇了一记耳光,骂道:「臭婊子,敢在爷面前摆威风,看爷不打死你。」说完,扯住娘的头发,又连扇两记耳光。 娘捂住脸,眼神屈辱而又兴奋,娇弱道:「爷,奴家错了……请爷绕过奴家吧!」 老肥猪冷冷地看着她,问道:「错在哪了?」 娘低下头,可怜兮兮地说道:「奴家不该对爷摆威风!」 老肥猪皱了皱眉,哼了一声,道:「不止如此,再想一想?」 「奴家,不知道还有哪处地方,令老爷不开心,还请老爷道明?」 老肥猪一把将娘推到地上,抬脚踩住她白皙的脸蛋,骂道:「臭婊子,今日午宴,被两个糟老头,摸得可爽?妈的,当老子不存在吗!还有那个胡员外有没有肏过你?从实招来!」 娘被羞辱得,流出眼泪,哽咽道:「奴家错了,还请爷宽宏大量,饶过奴家!」 老肥猪大脚在她精致俏脸上踩踏揉动,嘴上喝道:「臭婊子,胡员外到底有没有肏过你的骚屄?」 娘大声哭了起来……「呜呜呜……没有……没有这回事……奴家只让他摸了奶子和小穴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老肥猪「呸」了一声,朝她脸上,吐了一口口水,骂道:「臭婊子,你只有贱奶和骚屄,知道吗?环上的字,不认识吗?念给老子听!」 娘哽咽着哭道:「乳环写着张老爷的大贱奶,阴环写着骚屄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张进财满意地点点头,同时松开了踩着脸蛋的大脚,只见娘那嫩白的脸上,红肿起来。 张进财不等娘起来,就扑了上去,将她衣服撕成碎片,同时拿起麻绳,在她雄伟酥胸上捆了几圈,让雪白豪乳看上去更加挺拔,接着又拉住麻绳的另一端,穿过股沟,卡到她屄缝中,抽紧后,再向上提起,系到胸口上。这样看上去,麻绳就以丁字形状,将娘全身敏感处,都捆了遍…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第二十五章 东齐玉京 下一章,晋宫淫戏! 片段介绍: 轻启红唇,唱道:「枫叶千枝复万枝,江桥掩映暮帆迟。忆君心似西江水,日夜东流无歇时。」